请停止投喂诱惑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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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现在这样,把她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不让她离开这片方寸之地,只让她属于他一个人的。
  刑泽压着自己内心不断涌上的念头,垂下头轻轻吻着她的眼睑。
  她听到这些阴暗又卑劣的话,会害怕吗?
  应该是会的吧。
  但——那也没办法了。
  毕竟她说过了,她可以全权接受所有的自己。
  那可是她亲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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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国庆快乐宝宝们[星星眼]
  段评开着的大家快来玩呀 每个人的评论俺都会看的!俺会眼熟你们每个人!(大声)
  还有就是这几天俺出去玩啦 所以极限日三ing[化了]假期结束会尽量多更的!
  感谢一直陪伴的宝宝们!爱你们!
  第48章 养伤 她开始琢磨起...她的扑倒大业……
  牧听语没有再去翻他的微信列表。
  因为真的没什么好翻的, 一溜下去全是全名的xxx,看上去更像是客户或者陌生人,冷冷清清的, 就连给自己姐姐的备注, 也都是“刑恩”。
  ——只有最顶上那个显眼的【不听】, 成了他列表里面最闪亮的星,明晃晃地挂在那里, 彰显着自己与众不同的地位。
  牧听语刚刚匆匆扫过一眼, 他的手机界面真的是干干净净,原始桌面、原始皮肤、零零星星几个软件,甚至连当下热门的短视频软件他好像都没下,活脱脱一个老年人。
  不对,现在老年人也可爱刷短视频了。
  况且, 她本来就是想看一下刑泽到底和韶月聊了什么, 没有真要查他手机的意思。
  刑泽这个人, 一看就不会参与任何他不感兴趣的社交活动, 手机里最有意思的应该是他的钱包余额.......
  第二有意思的是他和“s大百晓生”聊天记录。
  刑泽加她学校的校园墙,她除了意外之余, 更多是高兴。
  这说明他在意她嘛。
  不管是吃醋也好,怎么样也罢,至少是在意她,所以才会大费周章地加上韶月、再加上校园墙, 去看一条好几年前的朋友圈。
  那条朋友圈其实她都差不多忘记了,只记得那个发帖的男孩子好像追过她一段时间, 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她这个驴脾气,不会因为别人做了什么就改变自己的态度,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就像刑泽, 她喜欢就是喜欢,那种生理上的冲动,是克制不了的。
  牧听语把手机还给他,侧过身,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刑泽接过去,顺手放在床头柜上,搂住她:“困了?”
  牧听语摇了摇头,把腿也搭了上去。
  这种树袋熊的抱法很“牧听语”,几乎是整个人扒在他身上。
  刑泽之前开玩笑说牧听语晚上睡觉像八爪鱼一样扒着他,其实是瞎说的。
  这个小混蛋真的睡着之后,睡相还是很好的,乖乖地缩在一处,一晚上都不会怎么变姿势。
  不像现在这样,搂着搂着,手又开始乱动。
  刑泽把她悄悄往自己衣服里伸的手捉住,无奈道:“睡不睡觉了?”
  牧听语被抓着手腕,手指动了动:“小气。”
  她把头埋下去,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把他胸前的浴袍蹭开了一些,露出了肌肉线条。
  “......”
  刑泽抵着她的脑门把她往后推:“行了,不许闹了。”
  牧听语仰躺在枕头上,撇了撇嘴。
  明明自己刚刚还在浴室里自我解决,现在装成一副不为美色所动的正人君子......
  虚伪。小气。
  不过时间也确实有点晚了,生物钟准时落在她的眼皮上,沉沉的,脑袋一沾上枕头就开始双眼迷瞪。
  她打了个哈欠,指挥刑泽:“你调个闹钟呀,不然我明天要迟到。”
  刑泽正下了床,走到她的床边,往她的伤脚下面垫枕头,免得她半夜乱动再次伤到。
  听闻这话一挑眉:“迟到什么?”
  “我要上课呀?”
  刑泽垂下眼,把她的脚轻轻放在枕头中间,语气淡淡:“我帮你跟庄任请假了。”
  “唔?”
  牧听语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没和我说呀?”
  “你刚刚在洗漱。”
  “那你也该问问我嘛。”她微皱着眉,语气变得有些不满。
  “伤成什么样了还上课?”刑泽直起身,睨着她,“脚不想好了?”
  她往被子里缩了一下,扬声道:“凶什么凶,你又凶我!”
  刑泽重新坐回她身边,摸了摸她脸上的一小点微微结痂的擦伤,轻轻叹了口气:“没凶你。”
  “你的脚踝起码要养一个月,身上这些伤也不是轻易能好的。你需要静养,不然会落下病根的。”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纵容。
  牧听语鼓起脸,还是有点不高兴:“那你下次先问问我,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
  “问你了,你肯定说要去。”刑泽说,“村里又没给你发工资,这么拼命干什么?”
  “不是工资的事啊,孩子们还等着我去上课呢。”
  “庄任干什么吃的,他不会教?”
  “......”牧听语指责他,“你又来,你总是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凶,还说没凶我。”
  “......”
  刑泽看了她两秒,俯下身亲她:“娇气。”
  牧听语躲了一下,没躲开,被亲着依旧坚持含含糊糊地开口:“你、你下次...唔,一定要问我了...再、再做决定。”
  刑泽气息绵长,淡淡“嗯”了一声。
  “请、请了多久?”
  “......”
  刑泽没回答,掐着她的腰,亲得很深。
  牧听语口腔一阵酸软,脑袋里也七荤八素的,刚想开口再问,却被堵着嘴无法动弹,只好仰着头回应。
  约莫十分钟过后,刑泽终于起身,抹了抹她嘴角溢出来的透明水液。
  模糊地说了一句。
  “等你伤养好。”
  -
  牧听语的恢复能力是小强级别的。
  几天过去,她身上的擦伤已经大部分结了痂,开始变得痒痒的。
  她的手闲着,总是忍不住想去抠,刑泽一见她抠就要打她手心。
  她要是呼痛,就会很快获得一个额外的亲亲,然后下次再抠再被打,以此往复,总之收效胜微。
  她的脚踝第一天刚摔那会儿冰敷了,倒是不太痛,可第二天一醒来就准时准点开始胀痛,感觉整个韧带和骨头周围都充满了水一样,又胀又酸,特别难受。
  她想活蹦乱跳也没力气了,像七旬老人一样瘫了一天不动弹。
  刑泽给她换了药膏,换了绷带,又煮了清淡的粥端上来。
  为了惩罚她不声不响就跑到山上去,这几天她被强行勒令呆在三楼,一步也不许动,也不许随便下楼,说是“静养”。
  刑泽一日三餐给她把饭端上来,盯着她吃完,再把餐盘端下去。
  她曾经尝试着偷偷拄着拐杖下楼,还没走两步,这个男人就跟顺风耳一样,从厨房一路上来给她拎回房间里。
  为此还被凶了好几次。
  后来她的活动范围就只剩下了他的房间和阳台。
  来探望她的孩子们都只能站在楼底下和她遥遥相望,隔空传话。
  有时候是几个孩子结伴来,有时候是一个一个来。石头和石头妈妈来了好几次,余力则是天天来。
  去医院的那天晚上,也不知道刑泽跟他说了什么,后来余力拉着她郑重其事地道了歉,说一定会好好读书,不再想着离家出走的事。
  牧听语倒是真没觉得有什么,不过能听到他讲这么一番话,也是很高兴的。
  毕竟这个孩子还是很有思想的,虽然家里人对他的教育有些走偏,但能阻止别人误入歧途,她觉得受这个伤还是有意义的。
  但她现在没空再想这些,她现在每天都在和刑泽斗智斗勇,缠着他百般要求放自己下楼放风一会儿。
  对,就是放风。
  因为她的亲亲小手机到现在都还没回到她的身边,她跟外界完全是隔断的一种状态。
  她问刑泽,刑泽总是亲亲她,哄她说过两天正好要去镇上买东西,到时候一起去。可是两天了又两天,一直没见他出门。
  她怒而拍桌,想坚持抗议这种把她关在三楼的恶劣行为,这样子她和笼里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结果起义还未开始,下一秒就被塞了一口鸡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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