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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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亥时了。”
  乔初瑜又重新躺了回去,已经亥时了,她就偷个懒,今日就不
  沐浴露。
  外室,齐祀走进,珍珠珊瑚退下。
  齐祀坐在床边,一席清冽的气息笼罩在乔初瑜的周围。
  乔初瑜明知故问:“殿下沐浴了?”
  齐祀轻轻嗯了一声。
  乔初瑜往里面移了移,空出位置,让齐祀上床。
  拉上帐幔,搂住人,耳鬓厮磨一阵,齐祀道:“孤已经确认是谁了。”
  乔初瑜手中把玩着齐祀的衣带,眼睛却是一瞬不顺的盯着齐祀,认真叮嘱:“殿下自身安危最重要。”
  齐祀温声应下。
  *
  翌日晚,曲林园外,众臣送走了陛下和太子,文臣上马车,武将上马,各自回自家府邸。
  东街处,马车内,右相闭目沉思。
  忽而,一支利箭穿过马车帘子,直直的射中右相的右胸,顿时,鲜血四溅。
  右相吃痛倒在一边,幽深的眸子掠过异色。
  马车外,连续十几支箭矢落在马车上,车夫吓的连忙下了马车,躲在马车后。
  等着前面没了箭矢声,他才小心翼翼的探头出来,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掀开帘子一看,长长的箭矢插在胸上,相爷已经晕了过去。
  车夫吓极了,慌张的驱使马车,赶回了府邸。
  刚到了府邸,就看见许多官兵围在相府外。
  车夫顾不得其他,想往里面强闯。
  官兵认得那马车,命人将他拦住,自己走到马车前,行礼:“相爷,方才太子殿下在主街遇刺,那刺客一路往东,好似是躲进了您的府中。”
  “陛下下令彻查,所以我等——”
  彻查。
  “相爷也遇刺了!”车夫高吼一声。
  “相爷中了箭,你们快将抬相爷下来!”
  夜色静谧,车夫这两嗓子吼的所有官兵都听见了,诧异的眼神纷纷朝这落下。
  右相也遇刺了?
  听了这话,靠近马车的那官兵连忙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向其他官兵点头。
  其他官兵连忙上前,几个人合力将右相向抬下马车。
  府邸内,周常周山一个院子也不放过。
  陛下下令彻查,被行刺的还是太子,右相夫人拦不住人,也不敢拦人,只能无可奈何的坐在前厅,等着相爷回来。
  一起散的宴席,家中都搜查了好一会了,这边连个人影都没有,右相夫人等的越发着急,频频向长廊望去。
  “夫人夫人!”
  是她的侍女回来了。
  右相夫人脸色刚缓和,就听侍女道:“相爷也遇刺了!”
  皇宫,紫宸宫。
  “你给朕跪下!”
  庆云帝满脸的怒色,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口,那一箭,直冲太子的命门而去,月色之下,那一刻,庆云帝吓的心脏骤停。
  “你疑心右相,和朕直说便是,做何设这么大的一个局?”
  还把自己搭上。
  “若是那箭偏了一寸,或是你反应慢了些,没躲过去,今日,你的命就得搭上!”
  齐祀直直的看向庆云帝,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告诉陛下,陛下会搜查相府吗?”
  庆云帝一哽,脸上顿时青一片白一片的。
  右相门生遍布天下,又素有清名。
  没有证据,他确实不会下旨搜查相府。
  这样的情形下,太子的做法的确实是最好的法子。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庆云帝终究是先服了软:“太子起来吧。”
  齐祀云淡风轻的起身,抖了抖衣裳上的灰。
  外面传来敲门声。
  庆云帝没好气的道:“进来。”
  张来福疾步走进,躬身:“陛下,右相也遇刺了,右胸前中了一箭,右相夫人在宫门求陛下赐下太医。”
  庆云帝目光一转,看向齐祀。
  看着太子没有一丝惊讶的模样,庆云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刺杀,也是太子做的。
  庆云帝沉声道:“让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去相府。”
  “再命人也彻查右相遇刺。”
  该做的样子还得做。
  张来福一走,齐祀也躬身:“天色已晚,儿臣先行告退。”
  接着,也不等庆云帝应话,转身就往外走去。
  庆云帝早已习惯了齐祀这些逾矩,只是沉声道:“太子,你若是确定了幕后之人是右相,这般做,会打草惊蛇。”
  齐祀步子一顿,回头:“若是母后被人刺杀命悬一线,父皇会怎么做?”
  庆云帝顿时哑然。
  若是是皇后,他……
  良久,他略带生硬的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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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我来啦[抱抱]
  第72章 贺寿
  齐祀回了东宫,先去了东侧院。
  刚一进院子就远远的瞧见,乔初瑜在院子内来回踱步。
  忽而,乔初瑜脚步一顿,抬头望向院门处。
  钱来提着灯笼,身前正是她担心的人。
  乔初瑜小跑过去,距离齐祀一寸处停下,果断拉着他的胳膊进屋。
  外面就算有灯笼也看不清。
  到了屋子里,乔初瑜围着齐祀转了几圈。
  齐祀很是受用这样的关心,任由她打量。
  真没看见什么伤口,乔初瑜停下,严肃的问:“受伤了吗?”
  “没有,遇刺的那一箭是孤的人射的,有分寸。”
  有什么分寸,东宫都传遍了。
  太子在主街遇刺,那箭差点就将太子射穿了。
  见乔初瑜还是冷着脸,齐祀笑着提议:“要不要孤将衣裳脱了给你看?”
  没看到她正在生气吗,还和她嬉皮笑脸。
  乔初瑜气的重重的踩了齐祀一脚。
  忍了又忍,乔初瑜还是没忍住:“你要动手,做做样子就行了,干什么非要射那一箭?”
  拿自己的性命做局,是一点都没将她说的那些话听进去。
  乔初瑜气狠了,一甩袖子,就往里面走去。
  齐祀眼疾手快的拉住人,顺势搂进怀里,桎梏住,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此事,是孤考虑的不周到。”
  下颌抵在乔初瑜的发顶,齐祀最懂怎么哄人。
  但这次,乔初瑜是真生气了。
  强硬的推开人,脸上挂着浅薄的笑意,温温柔柔的道:“殿下怎会有错。”
  软刀子细磨,轻言细语的阴阳怪气最是难办。
  齐祀再次认错,并保证:“孤下次不会了。”
  这句话,乔初瑜已经听腻味了。
  左右又不是她的身子,她瞎操什么心。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以后她也不会再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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