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军婚,作精女配娇又媚! 第2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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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落池怕妈妈不肯带他去,接着就说:“妈妈,我等会儿一定乖乖的,听你的话,不是很喜欢也不会说出来的。”
  迟疑了会儿,宋声声艰难松了口:“好。”
  她说:“妈妈带你去。”
  她叮嘱道:“你跟紧妈妈,不要乱跑。那个哥哥…”
  “那个哥哥可能也不太喜欢你。”
  “但是妈妈,一直很喜欢我们小池。”
  宋声声当然会竭尽所能的维护两个孩子之间的和平,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厚此薄彼,因为,尽管,她没有养过那个叫在在的孩子。
  但是对他的本性,也有一定的了解。
  并不是多有容人气度的大度的人。
  宋声声本来就是个容易多想的人,会胡思乱想兄弟自相残杀的画面,她当然要在事情发生之前避免这种事情。
  临近中午,宋声声才慢吞吞赶到招待所。
  路上她的确有心磨磨蹭蹭,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少年。
  也不是怕他,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
  到了招待所之前,宋声声还买了几个热乎乎的肉包子,怕他中午没饭吃。
  虽然昨晚给他钱了,不过这里到处都要用粮票,怕他没有票,吃不上饭。
  宋声声揣着热乎乎的包子去招待所找人,沈在倒是哪里都没去,好像一直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她,看见她的时候,眼神都不大一样。
  好似期盼已久。
  不忍心让他失望。
  宋声声被他这样看着,也有很多重话说不出口,话到嘴边,还是挤出句干巴巴的:“你吃过了没有?”
  沈在如实摇了摇头:“没有。”
  他好似是为了让她放心,又说:“我不饿。”
  这种明显的谎言,都不必拆穿。
  那么久没吃东西,怎么可能不饿。
  宋声声将油纸包起来的包子递给他:“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吃饱了我再带你去找房子。”
  沈在接过包子,他看着她,眼睛弯弯的,总算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而不再是惯性的伪装,“谢谢、姐姐。”
  叫姐姐也可以。
  叫母亲也可以。
  叫什么都可以。
  沈在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原来这么容易就满足。
  母亲的关心,在这个世界,原来也不是多难得的奢侈品。
  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不用他假惺惺的落泪,不用他可怜巴巴的装模作样。
  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她的一点关心。
  沈在一口一口,缓缓吃光了包子。
  他的吃相很优雅,吃完对上了另一个人的目光。
  无论过去多少年,他依然很讨厌傅落池啊。
  精致漂亮的男孩,面无表情牵着母亲的手,定定看着他。
  以前,两人更多的时候是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打扰谁,谁也不过问谁。
  只有在每个月,傅落池到别墅的时候,才勉为其难的打声招呼,彼此站的距离隔得也很远,私底下,他们的交流少之又少。
  他们彼此嫉恨。
  自然很难和谐相处。
  沈在故意弯腰,犯贱去捏他的脸。
  果然,对方装不下去了。
  厌恶的眼神,扭过了脸。
  沈在扯起冷笑,继而若无其事看向母亲,“我吃饱了,我们可以出门了吗?母亲。”
  第239章 不偏心(一更)
  他又不肯叫姐姐了。
  母亲两个字,吐字清晰,像是故意说给别人听一样的。
  带着几分恶劣,还有一些恶作剧似的报复。
  他的确是故意的,他很努力的装乖小孩,但是——
  但是可能天性就是如此恶劣,一点点的嫉妒就能让他变得面目全非,又让他变得恶毒起来,更恶毒一点。
  掠夺已经是他的本能,天性就是要和另外一个,他的竞争者去抢。
  一点点都不能忍让。
  上辈子他不占优势,抢不过他“贴心懂事”“温柔善良”的哥哥,可是如今,他并不会占下风。
  他的哥哥,现在比他还小一些。
  玩起心眼,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同样都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会不了解对方的秉性呢。
  只是上辈子,他的哥哥更加能够伪装,更擅长把她喜欢的那面、伪善的、纯良的一面表现出来。
  他很清楚,对方和他一样,都本能的想要独自占有母亲的爱,得到属于唯一的那份柔情。
  只有母亲以为他的哥哥是个多好的人罢了,其实切开了胸口,掏出里面血淋淋的心脏,都是黑色的。
  没有谁比谁更善良,也没有谁比谁更好了。
  他哥哥的另一面,他的母亲从来没有见到过而已。
  一个在他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想要杀掉他的人,能有多善良呢?
  那时候他也还小,十几岁。
  刚上高中,他的兄长已经是大学生了。
  暑假的时候,难得的机会,过来一次。
  这次难得的见面,也是因为母亲的状态实在不好,在某天夜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瓷片,趁着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静悄悄的到了浴室里面。
  放了满池的水。
  用瓷片锋利的那面割破了她的手腕,血液流进浴缸里,一池子的水都被染得血红,谁见了都会觉得心慌。
  还好抢救的很及时,不然,就很难说了。
  事后连医生都觉得后怕,再迟几分钟,她的性命就不好说了。
  那也是父亲难得的一次妥协,将母亲从医院接出去之后,他难得的问她想要什么。
  母亲还是什么都不说,很厌世,不想理人一样。
  于是父亲也没有再问,只是默默的允许了傅落池出现在别墅里面。
  他这个哥哥的出现的确缓解了母亲不少的不快乐,他知道母亲也想看见他们兄友弟恭的场面,他装了几天,却依然在母亲望着对方露出一点点的失神的样子,而想要发疯。
  他为了这点不被偏爱,而嫉妒。
  所以他又开始很霸道的占有母亲的时间,隔绝了好几次,他们独处的时光。
  他的兄长,大概也看出来了他对母亲病态的约束,依恋。
  于是等到那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对方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很清楚,哥哥是真的想要杀了他的。
  而不是吓唬他。
  “你不能这么自私。”
  沈在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就想笑。
  哪怕脖子上已经有了细密的伤口,血痕清晰,血珠顺着锁骨缓缓往下流。
  他也满不在乎,根本不怕死一样。
  他笑着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他知道自己当时很恶劣,像童话故事里破坏大团圆结局的恶毒皇后,他接着用平静的语言去戳伤他:“哥哥,你要清楚,你现在能站在这里。是母亲割破她的手腕换来的,你真还要让她更伤心吗?”
  他的话,像针扎在傅落池的身上。
  他太了解要怎么伤害自己的这个哥哥。
  如果可以,他也想直接杀掉对方。
  但是不行,她会伤心,会掉眼泪,甚至可能更加活不下去了。
  所以就那样畸形的伴随下去吧。
  用这种谁都不会痛快的病态关系,一直一直的活下去。
  回到现在。
  宋声声也不知道怎么制止他这个行为,昨天已经和他说过了,让他不要说奇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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