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军婚,作精女配娇又媚! 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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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声声放暑假在家,懒病犯了根本就不想出门。
  更何况是这种雨天,那就更加只想在家里享清福,什么都不做。
  每天过着饭来张口的生活,吃饱喝足之后再来琢磨自己搞服装的这点小本生意。
  其实现在连生意都算不上,顶多就是她和同学之间做了点交易。
  宋声声现在做衣服比以前做的效率要高多了,对布料的了解也懂行多了。
  上回,傅嘉艳还带她去了一个更便宜的大市场里买布料,里面各式各样的布料都有,还都是从海关口岸那边过了正经手续拿进来的。
  质量特别好。
  很多款式都要用特定的布料,这下她也算不用愁了。
  宋声声私底下接的单子也不多,就几个。
  这也不是她没有顾客,是她有点懒,不太想把自己给累着。
  只是几次过后,在同学的圈子里面有了那么点口碑,来找她买衣服的人简直可以说是源源不断。
  她趁着暑假空闲的时间,赚了不少的一笔钱。
  这两天刚闲下来,就开始给儿子做秋天穿的漂亮衣服。
  傅落池同志好像每天都在长个,眨眼不见,就像抽芽的嫩条,蹭蹭蹭的往上长。
  去年的衣服今年就不能再穿了。
  可能两个月前的衣服穿着都有点小。
  不过好在宋声声对给儿子做衣服这件事还有点乐此不疲。
  她喜欢给儿子做各种各样的背带裤,可可爱爱的小短袖,最后再配上一双小雨靴,别提有多招惹稀罕了。
  不过已经七岁的傅落池,显然是不能再穿这种幼稚的小衣服。
  宋声声又给他做了很板正的衣服。
  哪怕儿子已经七岁了,现在还是很黏她。
  每天睡觉之前,都要跑到她的房间里来说上一句妈妈晚安。
  宋声声这边刚给儿子试好新做的裤子,傅城就到家了。
  楼下汽车的动静很响,她想装作没听见都难。
  “小池,裤子穿着紧不紧?”
  傅落池摇了摇头:“不紧,妈妈,刚刚好。”
  宋声声忍不住亲了他一口,“那就不改了,回头你穿着短了,妈妈再给你重新做。”
  腼腆的小孩如今也在被妈妈的影响下变得大胆起来,哪怕害羞,也还是踮起脚亲了亲妈妈的侧脸。
  “谢谢妈妈。”
  宋声声接着絮絮叨叨:“你很快就要上一年级了,到时候就能成为优秀的少先队员。”
  “小池想上小学吗?到时候你就能交到更多的朋友了。”
  傅落池不是很想交朋友,但是妈妈好像很热心这件事。
  他就装出来很期待的样子。
  “嗯嗯嗯!妈妈我也想交新朋友。”
  他说完就在妈妈怀里蹭了蹭,赖着好像不想走了。
  傅城进了家门没看见宋声声的人,就上了楼。
  她一看见他就转过了身,好像不是很想理会他的样子。
  傅城看见她搂着孩子,母子俩贴在一起,很是亲密。
  “声声。”
  宋声声僵了一下,听见了还是想装没听见。
  傅城走到她面前,他一下就挡住了她面前的光影。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不理人。”
  宋声声碍于儿子还在,也不好和他闹太大的别扭,但是她不能让傅城看出来她其实已经没有电话里那么生气了。
  不然这个男人就会得寸进尺。
  以为下次还能做这种事情。
  “你回来了。”
  她低垂眉眼,故作淡然说了这么四个字。
  然后又不着痕迹把手腕从他的掌心缓缓抽出来。
  傅城没有阻止她,只顿了下就放任了她的逃脱。
  这样,宋声声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他这是什么态度?连挽留都不会挽留了?连强行解释都不愿意给她解释了?
  以前她发脾气,什么好赖话都听不进去的时候。
  他都是不厌其烦,抓着她,在她耳边一遍遍给她讲的。
  宋声声的两只耳朵又开始冒烟了,气得慌。
  宋声声忍着,怎么也得先把孩子哄出去,才能和傅城吵架,把这件事给他掰扯的清清楚楚,明确的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她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低下头来和他说话:“小池,你先下楼玩会儿。”
  傅落池本身就很听妈妈的话,他点点头,“好。”
  门开了又关。
  宋声声就不怎么笑了,就直勾勾盯着傅城看。
  她是憋不住话的人,也藏不住事情。
  想忍气吞声都很困难。
  她说:“你为什么要找人监视我?”
  傅城认真的解释:“不是监视。”
  他又上前了两步,还没怎么着就被宋声声一把推开了。
  男人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她刚好推到了他的伤口。
  傅城也不是真的无坚不摧,这种演练不可能毫发无伤,腰腹的两道伤口其实都没有愈合,医生都不赞同他这么快就出院。
  腰腹缠绕的绷带,这会儿估计已经漫出了血。
  宋声声听到他发沉的呼吸声,犹豫了一下,“你怎么了?”
  傅城忍着疼:“没事。”
  他这么说,宋声声就这么听着了。
  真以为他没事。
  她接着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他,谴责一样的盯着他,好像他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她说:“我难道没有自由吗?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她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本来是大半的情绪都是装出来的,但是越说越伤心。
  虽然她本来就没什么真心可言。
  但是为数不多的真心被辜负了之后,她也是真的会掉鳄鱼眼泪的。
  她觉得傅城找人监视她,一直盯着她,不是像他口中说的那样是为了她的安全,只是想要保护她,而是不放心、不信任。
  如今已经过了最混乱的那几年。
  更不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时候了。
  难道还会有人冲到她面前要杀了她吗?
  所以宋声声觉得傅城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都是借口。
  宋声声的睫毛像小扇子扑棱扑棱的闪,沾染了眼泪的睫毛簌簌的扑,泪水悄然落下,她的鼻尖看起来也红红的。
  百般委屈的样子。
  她带着哭腔哽咽着说:“你是不是觉得你不在,我就会去找别人?难道现在你还觉得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傅城看见她的眼泪就更没办法了。
  他不管不顾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又很迫切,“我没这么想。”
  但是他又解释不清楚。
  他的本意的确是看管她,尽管更多的是保护。
  但内心深处也有这点隐蔽的阴暗。
  他要防备的不是她,而是那些躲在暗处依然对她虎视眈眈的人。
  宋声声甩开了他手,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伤口,她这会儿听到了更明显的一声闷哼,她吸了吸鼻子:“可是你就是这样做的。”
  她一点点说出自己的害怕。
  “这让我觉得我像一个没有自由的罪犯。”
  梦中那种身陷囹圄,谁都救不了的阴影。
  无时无刻都被很多双眼睛盯着的后怕。
  身为人的尊严,一点都没有。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接着宋声声又哽咽着说:“你今天这样做,明天就会做的更过分,我不喜欢这样。”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今天她退一步,明天他就会更加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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