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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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菱一脸懵逼道:“你说什么?”
  凌卿玥叹了口气道:“还有一百零一天,再不走,我、我就要食言了…”
  香菱登时石化在那里,终于明白了,凌卿玥为什么“上火”了。
  被巧儿说的满脸的血,应该是鼻血吧?这火,是挺大的…香菱咬了咬下唇,声如蚊鸣道:“成、成亲这么久了,我还、还以为你、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呢…原来,也、也是个色胚子…”
  凌卿玥推了一把香菱道:“你快走啊,我不想破坏你们十八岁的规矩…”
  香菱没有动,沉吟道:“其、其实,十、十月初、初九,是、是丫丫的生辰,香菱的生辰是、是五、五月十六,昨、昨天就、就满十八岁了,如、如果你忍无可忍,就不、不用忍了…”
  凌卿玥:“…”
  凌卿玥脑子打结了般,半天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香菱心底一慌,忙站起身来道:“既然你身体没事,我、我便走了。”
  凌卿玥一下子抓住了香菱的手腕,嘶哑着声音道:“香菱,你认为,你还走得了吗?”
  随即一用力,把香菱一下子扯进了怀里男人呼吸急促得如同扔在岸边的鱼,手指慌乱的去解带子,可惜越解越慌,越解越乱。
  香菱伸手握住了凌卿玥颤抖的手,娇嗔道:“你个呆子,这个时候怎么又不急了…”
  凌卿玥一怔,随即恍然,双手分别抓住两侧衣襟,用力一扯…阵阵凉意袭来,香菱本来的窝进男人的胸膛…发现,不知何时,男人也已经宽了衣裳,胸口热得如同一团火炉。
  香菱贪婪的抱着这团火取暖,两颗狂跳的心,隔着胸腔,依偎而跳,彼此用力,彼此磅礴。
  凌卿玥的心跳快的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却强忍着野兽般的悸动,手指细腻的抚摸着,让香菱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悸动,不放过一丝一毫,每一只脚趾头、每一根头发丝都温柔的抚过,害得香菱浑身痒痒的,麻麻的,颤颤的,又不敢动上一分一毫。
  终于,凌卿玥在香菱的耳边低喃道:“丫丫,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也饿得太久了,你、一次性喂饱我好不好?”
  香菱紧咬着下唇,低吟道:“你个色胚子,不许说浑话…”
  凌卿玥真的不说浑话了,因为,他改为做浑事了,害得香菱咬着下唇,防止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来,良久,突然一疼…香菱知道,从此以后,她成为女人了,成为了凌卿玥的女人…她坚信,如果她不愿意,她的凌卿玥,还会像苦行僧一样,再等上一百零一天,但她,不想让他再等了。
  她要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她也要让他,成为自己的男人,男女之间的事,不就是这样简单吗?爱他,一定要睡他,不离不弃,睡到地老天荒…凌晨时分,贾小六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无可奈何,只好叩门道:“大哥,早朝时间快到了,您得起榻了。”
  连叫了好几遍,凌卿玥揽着怀里的人,说啥也不愿意撒手。
  香菱打掉男人还要肆虐的手,低声呢喃道:“快起啊,你要是因此不上朝,会有人骂我是红颜祸水的。”
  凌卿玥在香菱耳垂上轻啄了下,呢喃道:“扰人好事,千刀万剐,刚吃个半饱呢…”
  香菱气得红了脸道:“不许说浑话,你不起榻,我要起来了!”
  香菱迈腿要下榻,结果脚刚粘地,身子就一软,眼看着就要跌在地上,被凌卿玥伸手一捞,环着细腰又给拖回到了榻上,不知羞的亲了一口某处,这才不情愿的起榻,给香菱掖好了被子,呢喃道:“娘子,好好睡一觉,等我下朝来好吃饭,我饿了。”
  香菱气得把抱枕扔了过去,懊恼道:“不许说浑话!”
  凌卿玥一把接过枕头,一脸无辜道:“娘子,你的脑子能不能单纯点,我是真的饿了…”
  香菱才不信呢,如果真单纯,眼色里冒的那团恶狼似的绿光是怎么回事?分明是想再再再再再次把自己吃干抹净了…早朝开得很早,天还没有亮,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四五点钟,十点多钟下早朝,等凌卿玥回到家,刚好是午饭时间。
  这么算来,人家凌卿玥确实没说错,刚好“饿了吃饭”啊,也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香菱昨夜回来的晚,然后就被凌卿玥给吃干抹净,一直没有睡觉,累得腰酸腿疼,凌卿玥上早朝走了,她刚好睡个回笼觉。
  很快,香菱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这一个回笼觉醒来,竟然日上三竿,香菱忙起身来,叫了巧儿,洗漱好,穿好新衣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难得的又化了妆,抹了胭脂。
  刚穿戴好,就听人报说凌卿玥下朝回来了。
  香菱刚站起身,凌卿玥就风风火火进了屋,看着一脸娇羞似火的小娘子,对巧儿一本正经道:“巧儿,你吩咐厨房中午加盅老母鸡汤。”
  巧儿出了房门,身后的房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吓了巧儿一跳。
  香菱错愕道:“怎么又关门了?”
  凌卿玥边走边把官服脱了扔在了地上,笑吟吟:“娘子,我饿了…”
  香菱刚要说什么,男人的唇已经倾覆下来,唇上的胭脂瞬间变成了章印,印了一脸、一身…香菱轻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嵌进了男人的后背上,如荡在大海里的小舟,飘来荡去,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脑中只闪现出一件事,在这个时代,二十四岁的男人算是老男人了,这个凌卿玥,哪里是老男人,分明是狗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个饱?
  第342章 无形的手
  海天郡海瑞县海岸边。
  一个晾晒场,渔女们正在往绳子上晾晒海菜。
  一个渔女累得眼花,抬眼向海里望去。
  落日的银光晃得她眼一花,眼睛不由得一闭,好奇的再次睁眼去望,发现那光亮与海面的银光不同,有些泛黄。
  渔女仔细看了看,发现黄光后渐渐出现了黑亮,似乎还扑腾着动着。
  渔女惊得站了起来,对一个少女道:“少寨主,看,海上有东西,会不会是鲨鱼来了?”
  少女站在一个倒翻的船上,手遮眼睛遥望,一个大浪打了过来,把黑点给吞噬了,不一会儿,黑点又不屈的出来了,黄光又反过来了,而且,越来越近。
  很快,黑点的真面目出现了,是一个男人,拖着一个牛皮筏子,手里拿着黄铜镜,衣衫褴褛,犹如落汤鸡。
  见到岸边一大队渔女,男人迅速抱紧了身子,机警道:“撒给?”
  渔女:“…”
  男人见女人听不懂,转了转眼珠道:“憋们?”
  渔女:“…”
  男人见女人还是听不懂,脸色憋得通红,终于站起来,如猴子般转了一大圈,嘴里吱吱唔唔的叫着,听声音好像是:“坤达?”
  渔女不由得一脸同情,这男人,怕是个傻子吧?满嘴说的是个啥?
  为首的少女终于受不了了,不耐烦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来到我海瑞县?”
  男人一听说是海瑞县,登时停住不跳了,怔了一下,顿时泪流满面道:“我张汉卿终于回来了!!”
  这句话,是大齐话,渔女们终于听懂了。
  为首的少女皱起了眉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从大海里飘回来?除了云家,没有人能长时间在海上生活。”
  一听说“云家”,男人的脸迅速皱成了核桃胡,一脸愤懑道:“别跟我提云家!竟敢拐带我大齐好男儿!!我张汉卿誓死不屈,绝不离土离乡!!!”
  武思月恍然道:“你是跟着云家上一批出海的人?”
  张童生笃定点头道:“不错,云沐白想带我回云顷国,为他著书立传,我张汉卿绝不为万两银子而折腰!”
  张童生挺直了脊背,大有“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气概。
  武思月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道:“张童生,你知不知道,你坐船的那批,并不是云家最后一批离开大齐的船?”
  张童生:“…”
  张童生一脸问号的看向武思月,不明所以。
  武思月笃定点头道:“云王后现在就在海瑞县,等着与云顷王、大使御使汇合,一同出海离开大齐。”
  “云沐白还在大齐?”难怪上次他登船时找云首辅没找到,原来人家根本就没登船,张童生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来。
  张童生立即脚底下抹油想溜,只觉得腿肚子一痛,被武思月上来就踹了一脚,一脸婉惜道:“不好意思啊张汉卿,我们武家,世代为云家守码头,你,就跟着云顷王,再登一次船吧。”
  张童生:“…”
  随着太子爷的离开,新皇的集权高度集中,励精图治,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包括北胡在内的几国开始了互市。
  金秋十月,粮食获得大丰收。
  刘喜旺兴高采烈的找到了香菱:“香菱,咱家的豆瓣酱订单多不胜数,我想与江南各县都签订黄豆种植协议,赚的银子一定能翻几倍,十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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