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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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锦然其实觉得没什么,她反而觉得自己跟白霏挺投缘,觉得她挺好玩的。
  但她是个女孩子,力气小,被何斯年一裹挟,已经往外走了。
  白霏追了出来,说:“我煮了宵夜呀,斯年,就算你不吃,让她吃点。”
  何斯年已经刷开自己这边的房门了,没有答话。
  陈锦然在被他拉进门之前,伸出手,努力给白霏比了个耶!
  第51章 例假他不像狗皇帝,反而像个公公……
  何斯年是个性格特别内敛的人,把陈锦然拉进房间后,这才发现自己跟对方太亲密了点,立刻松开了她。
  俩人站在玄关处,彼此对视。
  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男人,望着,大热天穿着防晒服,密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孩子,就见她此刻正在抿着唇笑,笑的面如桃花,脸色绯红。
  男人本想抗拒,想挪开眼睛,但却怎么也挪不开自己的眼睛,他的目光粘在女孩的身上,仿佛陷入泥潭一般。
  这时陈锦然突然手捂肚子:“哎呀!”
  “怎么了?”何斯年问。
  陈锦然一手捂肚子,一边要往外走:“我没事,何总您休息吧,我得回去了。”
  何斯年猛得说:“停下!”
  陈锦然不敢停,因为她肚子痛,而且就此刻,小腹处一团热正汹涌的往外奔。
  她,来例假了。
  她开门要走,但何斯年突然解开扣子,脱了西装,走过来,把西装环到了她的腰上,低头,修长的十指翻飞,他把衣服袖子挽起来,在陈锦然腰间打成了个结。
  然后他掰上她的肩膀,说:“你要回去也行,但现*在不行,你的裤子太薄了,而你……你先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买东西。”
  说完,男人猛得推开门,走了。
  陈锦然伸手试了一下,赶忙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
  她刚才太紧张没发现,夏天的裤子太薄,例假已经湿透裤子了。
  怪不得何斯年不让她走,这要出去,万一碰上人,再拍个照片,就成这辈子甩不掉的黑料了。
  何斯年已经出门了,陈锦然洗了把手,要出门时,突然看镜子,顿时捂起了嘴巴。
  男人的西装系在她的腰间,非但不难看,而且修饰了她的腰肢,愈发显得她身躯玲珑了。
  陈锦然是个古人,哪怕已经明白男尊女卑是古人强加在女性身上的枷锁,也知道男女是平等的,可她一直以来,拿何斯年是当成古代那个狗皇帝看待的。
  男那么,何斯年的西装,跟古代那个狗皇帝的龙袍是一样的呀,要是狗皇帝,妃子有例假时,太监会安排妃子,哪怕跟皇帝半路遇上都要远远回避,谨防冲撞了他。
  可是何斯年会用他的西装给她遮污秽,这是不是可以证明,他跟古代那个,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当然,何斯年和那个狗皇帝肯定不是一个人,完全不是。
  而他们之间的不同,陈锦然今天才要领略。
  她回到房间,怕在他西装上沾了血,要浪费掉他一件衣服,所以一直站着。
  不一会儿,门响,何斯年回来了。
  脱掉西服,他穿的是白色的polo衫,长短适中,修闲款式,衬着他整个人特别的慵懒,随意,可又叫人觉得亲和,可近。
  看他进来,陈锦然吓了一跳,因为他是去买卫生巾的,可他居然提来了好大一只黑色塑料袋。
  陈锦然心说,只是来一次例假而已,他该不会,买了那么一大包的卫生巾吧。
  看陈锦然还站着,何斯年先问:“为什么不坐下?”接着命令她:“坐下!”
  陈锦然于是坐到了椅子上。
  何斯年自然的屈膝,半跪到她身侧,这才打开塑料袋,说:“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东西分了很多种!”
  捧起塑料袋,他说:“这儿有日用的,还有夜用的,有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各个牌子的我都拿了,你看,你需要拿一个?”
  陈锦然经常看八卦的,据说哪怕在现代,也很少有男性会主动给女性买卫生巾。
  何斯年不但买了,而且一买买了一大包?
  这些卫生巾,足够陈锦然用一年的。
  她向来用的是苏菲牌,夜里,当然得用夜用的,而那包,就在何斯年的手里。
  她快速的抓过来,迅速进了卫生间,清理干净,换好之后,刚要打开水龙头,就听外面何斯年说:“向右是热水,向左会是冷水。”
  所以他知道她要用水,还怕她不小心会用了冷水?
  话说,原来陈锦然跟何斯年相处过,可从来没发现他居然会这么体贴呢。
  洗了手,重新把西装系在腰上,出门之前,陈锦然当然在考虑,要走,可她刚打开门,就见何斯年捧着一包卫生巾,说了句:“它真的有44cm?”
  陈锦然愣了一下:“什么40cm?”
  何斯年示意陈锦然进卧室,又示意她坐在床沿上,捧着一包卫生巾,他神情跟个小男儿似的,说:“这包装上写着,440cm。”
  陈锦然明白了,他是在说苏菲卫生巾的长度。
  她不太理解什么叫厘米,只知道尺,于是形容说:“大概有一尺半的长度,确实挺长。”
  何斯年望着陈锦然,依然是那副好奇的语气“你是160cm,对吧。”
  陈锦然哎呀一声:“这么说,我只有四条卫生巾的长度?”
  她的高度,只够四条卫生巾?
  陈锦然觉得这很可笑,捧起卫生巾,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何斯年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他也笑了起来。
  笑完,他拍了拍床,说:“我上楼的时候看到有狗仔跟踪,你要现在出去,肯定会被拍的,不要出去了,晚上睡我的床,我睡沙发。”
  她睡他的床?
  陈锦然连忙摆手:“不可以,我的裤子……”
  何斯年从黑色塑料袋里取出一包包装好的内裤,又拿出一瓶内衣洗衣液来,说:“明天把这个给客房服务人员,他们会负责清理的,放心睡吧。”
  既说外面有狗仔,那陈锦然当然不敢出去了。
  就算明天要出去,也得何斯年打掩护。
  她在楼下洗过澡的,也很困了,遂也不扭捏,进厕所冲了手脚,又洗了把脸,就准备去睡了。
  但刚从厕所出来,又碰上何斯年。
  他已经换了睡衣,捧着一只杯子,陈锦然一闻:“红糖水?”
  何斯年解释说:“我听说女性要是身体不舒服,得喝这个。”
  要知道,为了不致于冲撞皇帝,曾经在宫里的时候,妃子们来了例假,不敢说是来例假,只能说是抱恙,而且也不能往妇科方面的病来报,因为一旦报了,太医署就会默认这个妃子不能再侍寝,就会向太监司进言,取她们的牌子。
  于妃子来说,侍奉皇上,本身没啥意思,侍奉不好要掉脑袋,侍奉好了,也就那样儿。
  但牌子既是一个妃子的殊荣,只要挂着,哪怕皇帝永远不翻,她也会有一月二百两的侍奉银,可要一旦牌子被黜,侍奉银子没了,一个妃子,就等于是默认的进了冷宫了。
  所以妃子们来例假,会用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方式称病,比如胃痛,头痛什么的,以此来避过例假期,而红糖,最廉价的东西,宫女们都可以每天喝,可妃子们,为了不让太医署认为她们妇科有恙,是不敢喝的。
  陈锦然也没有喝红糖的习惯。
  可今天,何斯年居然给她冲了杯红糖水?
  陈锦然不是没有吃过红糖,但这是头一回,在她来例假时,能光明正大的,喝别人端来的红糖。
  端过来她抿了一口,带着股中药味的甜,还有点烫,烫的她皱了一下眉头。
  何斯年忙解释说:“据说这个要烫一点,才对身体好。”
  红糖就得热热的喝,喝了,肚子才会暖暖的。
  陈锦然蓦然明白何斯年跟狗皇帝的差异在哪儿了。
  狗皇帝好比是块石头,还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但何斯年是个人,实实在在的人。
  “那,我去洗澡,睡觉了?”他说。
  陈锦然捧着杯子点了点头,指了指卧室的推拉门,说:“如果有事,记得敲门。”
  卧室的门没有锁。
  捧着杯子,陈锦然乖乖点头:“嗯!”
  在何斯年眼里,这乖巧的,可爱的小女孩儿,像只正在啜饮的小鹿,又像只小猫咪一样。
  他喉头有些发紧,轻咳一声,说:“你洗澡可能会吵,你记得关上门,床头柜里有耳塞,如果太吵,记得戴,只要塑料包装没有拆的,就是新的。”
  耳塞?
  这又是陈锦然接触过的新事物。
  在这个新的时代,有各种各样古代所没有的新东西,她都很好奇。
  头一回听耳塞,她兴冲冲的跑回卧室,要去尝试一下。
  但她刚要走,何斯年忽而又说:“等等!”
  他转身,从鞋柜里取了双新拖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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