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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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有负罪感?觉得自己对不起裴涿?”布兰温仰躺在沙发上笑,雪腻的手臂从宽大的丝绸袖口中滑出来,发丝纷纷乱乱的缠绵。
  窗外的阳光经过湛蓝海水的折射,洒进了房间中,像一片泛滥成灾的光河,在他的身上晃晃荡荡。
  司姮摇了摇头,声音很平静地问:“你怎么确定,举报裴涿收受贿赂这件事是救他,而不是另一场构陷?”
  “还是心疼他啊。”布兰温唇畔溢满了笑:“你放心, 如果裴涿真的没有收受过贿赂, 他就没事。”
  “可你们墨菲家的人,不是实名举报了吗?”司姮反问。
  “什么我们墨菲家的人。”布兰温细眸不屑轻翻,满满的嫌恶:“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才不会把姓氏改成墨菲,恶心死了。”
  “但你们终究是一伙儿的,我怎么相信你会让裴涿全身而退?”
  说完这句话,司姮都笑自己天真,闹到这个份上,裴涿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就算有他的法官、检察官父母帮忙都很难做到,这背后明显还有巨大的利益牵扯。
  “......至少让他清清白白的出来吧。”司姮指尖挑开丝绸浴袍的衣摆,指尖抚上他绵腻柔韧的长腿。
  阵阵搔痒般的触感,惹得布兰温浑身轻颤,本能地想缩回慵懒伸长的双腿,却被司姮一把握住了骨肉匀称的脚踝,强行拉了回来。
  温柔的蛮横中,酥酥麻麻的颤栗像虫子一样顺着肌肤往他的腿上爬。
  布兰温紧咬着牙,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欲,就像燃烧尽的火焰,被她指尖轻轻一撩拨,再次猛烈复燃。
  他真恨极了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体。
  “你难道不知道根据我们联邦的法律,行贿罪,最多三年就出来了吗?而且量刑宽松,大多都有缓刑~~而受贿罪,轻则五年以上,重则~死刑。”
  布兰温泛着红晕的指尖死死抓挠着身下的真皮沙发,可哪怕再怎么维持,也难掩声线中动情的喘息。
  “然后呢?”司姮的手已经探了进去。
  大面积烫金的丝绸浴袍覆在她的手上,衣料起起伏伏,如海浪般不停地涌动,不知疲倦,不曾停歇。
  “只要裴涿没有受贿过,那他就能出来,只是职称也往下降一降了~~或许是一个小警察、或许是某个街道的治安维护员啊~~~”布兰温高仰着脖子,像天鹅被掐住脖子,发出哀婉的悲鸣。
  修长笔直的双腿本能的曲在一起,妄图抵挡司姮的入侵,但去她狠狠摁着膝盖,压了下去。
  “那举报裴涿的那个墨菲家的人呢?他得进去吧?”她坐在他的膝上,低眸冷冷的俯视着他,将他的一切掌握在手中,揉搓把玩。
  布兰温被她压得动弹不得,如同一只被制服的猫,徒劳又无力地挣扎着。
  “缓刑~~坐不了牢,墨菲家的人~~~谁都得给几分薄面,啊——”布兰温暗红色的眼瞳陡然睁大。
  浓艳滴血的嘴唇不停的颤抖着,脚尖死死地绷紧,痛苦又痉挛颤抖着,仿佛离了水的鱼,不停地打着摆。
  两行泪从他纤长的眼尾滑落,洇湿了身下的发丝,哀声连连:“别、别、轻点、你想让他坐几年?一年?”
  司姮停住。
  “一年?”她歪了歪头,拇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薄唇,来来回回地摩挲着,指尖的信息素强烈地像一场倾盆大雨,浇打在他身上。
  “两、两年?”布兰温嘴唇哆嗦着,雪一般的纤长脖颈已经腻着泛滥的汗珠,眼尾烧红如火,眼眶中噙着迷迷蒙蒙的水汽。
  他透过眼眶中颤抖的泪珠看着她,什么都看不真切,但他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冷漠。
  把他玩弄成这幅狼狈的模样,她却一脸冷淡,作壁上观。
  他好歹是救了裴涿一条命的人。
  到底是谁有求于谁?到底是谁在伺候谁?
  布兰温气血翻涌,被汗水打湿的手,湿漉漉地握住她摩挲着的手指,幽恨的怨气在凝结,即将爆发,呼之欲出。
  但司姮的手指直接从他滑腻的指缝中溜走,纤长的两个手指放肆翻来覆去,搅得水声涟涟
  “唔————”布兰温眼皮不断颤抖着,脊背不断地挣扎弓起,像一把拉扯到极致的弓。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不断的呜呜声。
  水红糜软的舌尖微微伸出,与她指尖,牵扯出一条条如凝着露水的蛛丝般的透明涎丝。
  司姮上下一起,掌心颤巍巍的,重新鼓烫起来。
  极其漂亮的粉芭乐,黏糊糊地腻在手里。
  好似快要融化的甜筒。
  “两年?”司姮语气嘲弄,翻手轻轻拍了两下,扇得浓汁四溅。
  “啊————”布兰温几乎绝望的尖叫了一声,叫声高亢,完全顾不得外面的人听不听得到。
  刹那间,脑中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线崩溃断裂。
  “三年、三年、”他握着司姮的手,含糊不清地哭着求饶:“法律规定最多只能判三年。”
  几乎是在他说完这话的一瞬间,司姮将手指从他的口中抽离了出来,拉出一条长长的暧昧的水痕。
  她倾身吻了上去。
  “司姮,你个疯子~~你个变态、”布兰温带着哭腔,呜呜咽咽,在喘息换气的缝隙间,对她破口大骂。
  “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泪水不停地从他的眼中滚落,他揪着司姮后背的衣裳。
  司姮任他抓、任他挠。
  反正她也把被威胁的怒气发泄够了,双手捧着他的脸,缠绵地吻着。
  很快,布兰温就喊不出声了,只有断续的低吟,刚才恨不得撕烂她的手,现在紧紧地缠上了她的腰。
  *
  a市,拘留所,会见室。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而且都被固定在地上。
  房间里,有一前一后两个门,供探视人和被临时拘留的人出入,并且都有狱警站着。
  裴父裴母紧张不安地等着,双手不停地反复搓着。
  很快,对面的门开了,裴涿被两个狱警左右夹着,走了出来。
  因为是临时拘留,也没有确定罪名,所以在拘留所里面,裴涿并没有戴手铐,衣服也是他自己的衣服。
  看到他走出来,裴父裴母立刻关切的上前问:“小涿,你怎么样?你在里面怎么样?狱警有没有为难你啊?要是他们对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们。”
  由于是自己的儿子犯了案,所以裴父裴母虽然都在司法体系里,却不得不避嫌。
  但无妨,他们深耕这么多年,自然有朋友愿意关照他们。
  只是这件事并不简单,比起司法程序,他们更担心裴涿在拘留所里出事,比如被迫'畏罪自杀'。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没事的。”裴涿抿了抿唇,淡淡笑着:“我很快就会出来的,我没有受贿,只要一查就能知道。”
  裴母欲言又止。
  裴父却满脸责怪:“你说你,这些年办的那些案子,得罪的人还少吗?现在还自己给自己找事,惹火上身,局长都警告过你,不要查爆炸案,你为什么不听?”
  裴涿面不改色,理所当然:“案子有不清楚的地方,那当然要查,至少要让受害者死的明白。”
  裴父怒不可遏:“总之,你出来之后,不许再查那件事了,听倒没有!”
  裴涿沉默。
  沉默就是隐晦的对峙。
  裴父深深叹气,暗暗后悔,为什么要把儿子教得太像个人。
  6·24爆炸案并不简单,继续深入很有可能把整个家族搭上。
  老两口对视一眼,原本还想要尽力保住裴涿前途的想法,在这一刻突然断了。
  气氛久久沉默。
  “爸妈。”裴涿突然开口。
  “怎么?”裴父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是想问司姮吗?”
  裴涿点了点头,在提到司姮的时候,他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愧疚和担忧的表情。
  “麻烦你们帮我告诉司姮,我绝对没有受贿,让她一定要相信我,还有......让她不要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裴父满脸无语。
  “再说了,你那个未婚妻啊,唉、我都不想说她,出了事之后,连个人影都找不到,鬼知道又跑哪儿混去了。”
  第43章
  “什么叫联系不上她?”裴涿猛然起身,抓着桌子中间横亘的铁栏杆,满眼紧张:“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你们去家里找过她吗?她有时候,睡着了,会听不见端脑的铃声。”
  “爸妈、你们快去找找她, 如果家里不在, 一定要联系上她, 我担心那些看不惯我的人, 会趁我出事的时候, 对她下手。”
  “小涿,你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裴母无奈扶额, 满脸恨铁不成钢。
  裴涿清瘦白皙的指骨紧紧的攥着栏杆,看着裴母的眼中,满是乞求:“妈,我没事的,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司姮。”
  “找到司姮,要不要让她来看看你。”裴母挑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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