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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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橘护驾有功,喜提一个肉泥罐头。
  紧接着余溪风开始处理水果主要是车厘子,山竹,西瓜,和红提。
  榴莲余溪风暂时没去管,堆在空间里,也攒了好多箱了。
  其它的该去皮的去皮,切块的切块,弄成一盒一盒的果切,取出即食。
  反正空间里不需要担心放坏的问题。
  至于椰子,原本余溪风是计划用刀劈开,把里面的水倒出来,椰肉也挖出来。
  椰肉是好东西,清香脆甜,油脂含量极高,听说还能榨油。
  但椰子壳实在太硬,余溪风起先用的菜刀,刀都剁缺口了,椰子还是滚圆一个。
  余溪风又试了几个,最后换成了唐刀。
  嗯,刚捅过人的那把。
  这回倒是顺手了,就是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
  椰子水倒出来了,余溪风又被椰子肉这一步给难住了。
  余溪风想整个的挖出来,最好是浑圆一个。
  她高估了自己。
  最后出来的成品是一勺一勺的,椰子壳上和被刮花的墙壁一样,东一道西一道的。
  余溪风放弃了,和榴莲一起,堆成了一箱,想吃的时候,再现开吧。
  门被敲响了,余溪风把小橘送进空间,
  多出来的菜叶菜梗也扫了进去。
  确保房间里没什么问题后,余溪风打开门。
  又是何源。
  他真的……很有耐心和毅力。
  没点正事做吗?
  “这是你的帖子。”何源把余溪风门口的帖子递给她。
  余溪风说:“你放那就行。”
  何源已经翻过了,也看到了上面的邀请人。
  无一不是地下避难所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他和父亲削尖了脑袋,就是为了能挤进去。
  他想拿到的入场券,在余溪风这里,一沓一沓的,看日期都放了好一阵了。
  何源闻到了屋子里扑面而来的香气,气味很难形容。
  混着芬芳的草香,甜美的果香,清新淡雅,幽丽脱俗。
  他自己身上特地喷了香水过来的。
  在末世前一滴贵比黄金,是小众的高奢。
  可是在这个气味面前,显得庸俗极了。
  余溪风也觉得味有点重。
  但她舍不得在空间里消耗时间做这种碎活,都这么晚了,也是想着,不会再有人来找她。
  余溪风有些懊悔地想,早知道洒点花露水压一压了。
  何源说:“我打听到了你爸爸的消息,我已经让人把他赎了出来,等那边走完流程,再过两三天,你爸爸就能回家了。”
  余溪风:……我谢谢你啊。
  随口一扯用来糊弄许清柔的,居然还真叫何源去弄了出来。
  余溪风头一次觉得这么憋屈。
  “你一天天地到处乱晃,你爸怎么没给你找个事做?”
  何源以为自己做的事终于有了效果。
  余溪风都开始关心自己的前途了。
  “地下避难所的位置不好弄,好的部门,盯的人很多,而且,也需要东西去打通门路。”
  何源这般说着,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余溪风身后的大白鹅。
  若是能把这只鹅送上去,
  想要什么样的位置弄不到。
  余溪风也看到了他的眼神,甚至他的想法都一览无遗。
  他是觉得,他施恩于自己了吗?
  余溪风一个字都不想同何源说了,连解释都觉得索然无味。
  他的贪婪与短视,像是白纸上的墨点一样分明。
  偏偏他还自觉聪明。
  余溪风垂眼:“不要再来找我了,不然我见一次,打你一次,蔡老头的本事你也知道,他都不一定能打过我,还是说,你想试试我的身手?”
  何源脸色一片惨白。
  “为,为什么?”
  “你去赎杨荣的时候,就没有打听他是怎么进去的吗?”
  余溪风把门关上。
  何源失魂落魄的走了。
  他倒是想打听清楚,可人家凭什么告诉他这种内部消息。
  赎人,有东西就行。
  他东拼西凑地借了好些人,甚至朝章秋开了口。
  章秋家里有那么多的药,却连一点大米都吝惜给他。
  余溪风这里有这么多的帖子,明明捎带手就能把他给带上去。
  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何源走了,没两天,郑伟阳又来了。
  他想说点什么,被大白一口叼在大腿内侧,他想捂裆,却又觉得太不体面,顶着便秘一样的脸色走了。
  郑伟阳走后,余溪风摸了摸大白的头:“做得好。”
  大白得了夸奖,脖子仰得高高的,在屋角拉了一泡后,趾高气昂地开始在屋里溜达。
  余溪风认命地拿上抹布去收拾。
  杨荣终于从监狱里脱身。
  虽然还要去搜救队,却不用早到监狱里遭受非人的折磨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家里什么都没有,放眼望去,全是别人的东西。
  “清柔,珠儿。”他喊了一声,就没力气了。
  看到杨似荣,邻居们不情不愿地让出一个供人容身的位置。
  每家都抢了许清柔的东西,他们拼凑出一条破烂薄毯和半块虫粉饼干,就算是还了账。
  杨荣也没和去算占自家地盘的账,他太累了,狼吞虎咽地吃掉半块虫粉饼干,裹紧衣服和毯子,倒在地上总算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他醒来时,邻居们肆无忌惮地嘲笑:“你还睡得着觉嘞,你老婆带着你女儿早就跑了。”
  杨荣缓慢转头:“你说什么?”
  第106章 你个土包子你懂什么
  何源来找章秋:“我爸最近有点咳嗽,可能是睡觉的时候受了寒,想找你开个药。”
  章秋说:“除了咳嗽,还有别的症状吗?”
  何源顿了顿:“发烧,特别怕冷,呃,还有咽痛口干什么的。”
  章秋看了何源一眼。
  风寒怎么会有风热的症状。
  也说不好,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可能是有别的病灶。
  “你让何叔过来一趟吧,我给看看。”章秋说。
  “我爸今天已经上班去了,他这份工来得不容易,不敢请假,让我把药给他带过去。”
  何源将一个五花肉罐头推过去:“你看这个够吗。”
  够倒是很够。
  就是总觉得何叔这症状有点怪异,拿不准。
  既然发烧了,那先把烧退下去总不会有错。
  章秋给了一包药。
  何源目不转睛地盯着章秋配药。
  “这中药能有效吗?”
  章秋慢吞吞道:“那我给你拿粒布洛芬。”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我肯定信你。”何源道。
  章秋不置可否。
  “你这中药材还够吗,我看你一直也在煎药喝,我听说中秋街道那里有不少中药材,我们要不要一起去一下?”何源说。
  何源今天的话格外多。
  章秋起了疑心,顺着何源的话道:“怎么。”
  余溪风前脚刚说,让自己不要同何源单独出去。
  何源后脚就来了。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章秋拿药的手一停,低下头,若无其事道:“那里啊,我已经和余溪风去过了,拿回来的药用一阵没问题。”
  何源脸上飞快地划过怨恨。
  章秋心里一沉。
  等何源走了,蔡老头从外面走进来,叹了一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当时买药的时候,因为何源的妈妈一直身体不太好,章秋还找何源问过。
  要不要一起买点。
  何源说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
  可是现在,他分明是另外有了主意。
  人心难测。
  在章秋印象里,何源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何家的……”蔡老头摇了摇头,咂咂嘴。
  他又想抽烟了。
  蔡老头在屋里转了一圈,最终自觉地拿了一块红薯干塞进嘴里:“小秋,你要记住小余的话。”
  “我知道,爷爷。”
  余溪风打开门,门外的女人温婉一笑。
  是上次拍卖会上,同余溪风最后竞拍房车的那位女性。
  女人姓周,叫周清莎。
  “余小姐,上次拍卖上会见过,冒昧登门,还请海涵。”
  周清莎化了淡妆,一身青色旗袍配一件浅色披风,像是江南的大家闺秀。
  她说自己买下了贡献点中心的那辆房车,也是余溪风原本打算凑一凑,买下的那辆。
  虽然不比余溪风拍下的那个,但凑合也能用了。
  周清莎三言两语就打掉了两人争拍的不愉。
  她带了一份见面礼,是一个让空间的有反应的玻璃平安扣。
  不是玻璃,是很像玻璃的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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