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好年华 第228节
罗大爷到了门口，看向陈进华说道：“昨儿个有人来闹，对素梅的影响很不好，你们要是有话说，就在院门口说吧，让大家伙儿都听听。”
吉普车一来，胡同里的人的注意力就聚集到了这里，明里暗里一堆眼睛看着呢。
罗老头这是在给自家住户撑腰。
冯蔓手指都攥紧了，什么意思？她来道歉连门都进不去？还得被周围的人围观？
陈嘉嘉的目光在姜馨玉和陈奕身上来回转换，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姜馨玉知道冯蔓的脸是被黄炜他爸打的，那陈嘉嘉的脸是谁打的？
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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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爷说完就背着手溜达着出院门了，王寡妇立在门槛那说：“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哦，对了，和你们说一声，今天我去医院了，本来是找你的。”
王寡妇的目光看向的是穿着得体仪态微矜的冯蔓。
冯蔓的目光本来就一直在她身上。
准确来说，两人这还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建国前。
那时的王素梅穿的灰扑扑，看起来瘦瘦小小的，看到她时眼中有自卑，举止也畏畏缩缩的。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穿的灰扑扑，举止和目光中却没有了畏缩闪躲，但曾经的好颜色已经蹉跎了。
她疑惑问道：“你找我干什么？”
王寡妇语气寻常的说道：“你闺女干了什么你不记得了？我让你好好管管自己孩子，但你不在，我只能告诉你领导了。哦，还有，我不说清楚来医院找你干什么的，值班的人员不放我进去…”
这、这、这…
信息量太大，冯蔓和陈嘉嘉都傻眼了。
这农村女人悄无声息就干了件大事。
冯蔓的呼吸渐渐急促。
她今天是来给她道歉的，可她现在想扭头就走，走之前还想呼这女人几巴掌。
有没有她这样办事的。
看冯蔓逐渐激动，还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王寡妇看了一眼尚算平静的陈进华，下巴一歪，继续说：“你们要理解我，我就是个没本事没文化的农村妇女，除了养猪做农活，我啥也不会，派出所说你们犯的事问题不大，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寻思着我今天办的事又不犯法，公安也不能抓我。”
“这么多年，别的我没学会，就学会了谁欺负我我就还回去。我想着你既然教不好自己的孩子，我下午就去电影学院帮你教教她，我肯定能让她一次就记住教训。”
因为激动，陈嘉嘉说话都破音了：“你敢！”
陈进华利剑一样寒冷锋利的目光射向陈嘉嘉。
她憋屈的住嘴，委屈的又想流眼泪了。
王寡妇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对了，我还以为没人管的住你，我听儿媳妇说，在电影厂时你还污蔑玉珠偷你手表，你这种行为可要不得。你要再这德行，我看不过眼可保不准会去你们学校说什么。”
王寡妇此时心里痛快啊。
这母女俩被她说的还不了嘴的样子咋不能用照相机拍下来留着她以后天天看呢。
说完这对母女，王寡妇把目光移到了陈进华脸上。
这男人比以前更有味道了，可就是不负责任，不是个好男人，连村里的一些男人都不如。
“我当你这么多年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不负责任，但凡对家庭多操点心，都不能把闺女养成这样。”
警卫员：我是谁？我在哪？我听到了什么？首、长前妻不就是个农村妇女？这是不是就是无知者无畏？头发长见识短？
冯蔓：你算哪根葱？我都不敢这么说他，你个村妇凭什么？
被攻击的对象陈嘉嘉不服，抹着眼泪抽噎着问：“养成这样，哪样了？”
她哪样了？在陈奕妈眼里，她好像不是个人。
王寡妇再次对她暴击：“我告诉你哪样，目中无人，眼里没有长辈，凭着自己心情做事，不分对错，你是金玉，我就是破石头，你惹我这样的人，我能让你碎掉你信不信？”
第387章 陈嘉嘉道歉
王寡妇的话掷地有声，陈嘉嘉不服气至极，也屈辱至极。
冯蔓见不得自己闺女被人这么说，“你别太过分！”
王寡妇斜眼看过去，“我过分？我哪句话说错了。”
“我知道，你们家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才把她惯成这样。”
这人得理不饶人，嚣张的过分，冯蔓气的看向自己男人，“老陈，你不说句话！”
老陈暼她一眼，冯蔓下意识闭嘴，他又看向警卫员。
警卫员就是他肚里的蛔虫，手上提的物件递向了王寡妇。
王寡妇哼了一声说道：“咋，你是没长嘴、没长手？什么都要别人代劳，架子是不小，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
姜馨玉很确定，陈进华额上的青筋虽然出现的很短暂，但一定出现过。
陈进华气度依旧沉稳，接过警卫员手上的东西，对他说：“车停在这影响居民走动，你先把车开出去。”
警卫员知道首、长是想把他支开，从善如流的开车走了。
陈进华把东西递给她，意外的是，她竟然接了。
“今天你们兴师动众的来就是为了给我送东西？就这点东西，还值得你们一家三口一起跑一趟？”
姜馨玉觉得，她婆婆此时的眼神有点过分睥睨不屑了。
这支棱起来的样子和之前见到熟人落荒而逃的模样相比真是顺眼多了。
陈进华从兜里拿出存折递给她。
他参加革、命这么多年，工资、津贴福利一年比一年好，不算冯蔓的，除了家里用掉的费用，他也还有近两万的存款，加上冯蔓的，就更多了。
这存折上，是一万整的数目。
更多的，冯蔓不乐意给了。不是这次被抓住辫子理亏，她是不能同意给这么多的。
王寡妇看到存折上的数目心里跳了跳，但为了不显的这么没出息，她硬生生忍住了，维持住了不屑的面孔。
陈进华继续说道：“这次的事，是嘉嘉做错了，今天我和她妈带她来，是为了给你们赔个不是。”
陈嘉嘉好憋屈，被人教训一顿还要继续给人道歉，谁有她难？
但昨天他爸发怒的模样历历在目，她不敢不从。
陈嘉嘉磨磨蹭蹭的，冯蔓看不下去，“她知道错了，以后也不敢再这样，你是大人，别和小孩子计较。”
王寡妇做出诧异的表情，“她知道错了？我咋没看出来。”
“我是大人，可我是个爱斤斤计较的大人，谁惹我了，甭管大人小孩，我都照扇回去不误。”
冯蔓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王寡妇继续攻击，“你要知道，今天我去你单位，是给你留着脸的，那些该说的，我可都没全说。”
冯蔓的胸口起伏着说不出话来。
陈嘉嘉憋着气一口气说完：“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说完她抹着眼睛转身就跑了。
冯蔓想追，也想把自己男人带走。
陈进华干脆说道：“你去车那边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冯蔓只能咬着牙离开，面对周围胡同里打量的目光，她扬着下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进华看向陈奕，“和我说说话？”
陈奕点点头。
两人到了胡同口的另一个出口。
“你妈这么多年不容易，还好你争气。如果当年我知道她在哪，肯定不会让你们在外这么多年。”
陈进华的话出自真心。
陈奕问：“是你和陈嘉嘉她妈两情相悦，当年她才会找到家里是吗？如果她不找到你们家，我妈就不会被卖，走投无路之下，我妈也不会逃到外省去，这么多年她有多难，你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一个单身女人，后来又生了孩子，过去的世道远没有现在安稳，这其中的艰辛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就是一段空话。
陈进华半晌没说话。
王素梅年纪比他小，因为参加了革、命，结婚后每年他都回不了几次家，最长的时间有三年都没回家。
勤劳能干、孝顺善良是她身上的好品德，在他印象中，她是美丽瘦弱又温驯的女人，她从不做让他为难的事。
她会逃跑，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现在的王素梅，虽然好看的面容已不在，但她身上那股昂扬的劲儿是他从未见过的。
陈奕继续问：“所以你明知道你妈为什么要把我妈卖掉，你后来还是选择了和陈嘉嘉的母亲结婚？你和他结婚后，那日子过得安心吗？”
陈进华无话可说，却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二：“建国后两年我才和冯蔓结婚，你妈失踪后，我有找过她，和冯蔓结婚时，我并不知道素梅会逃走是因为妈要把她卖掉，还是过了好几年回乡里的时候听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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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黑眸清寒，“所以呢？你做了什么？”
陈进华心中狼狈，下意识躲避他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
那时陈嘉嘉已经出生，他没有选择离婚。
“所以我妈在你心里，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陈进华说不出话。
对王素梅有过悸动吗？此时的他还是能回想的起来和她刚结婚的时候。
她在他们家瘦弱无依，他心疼她，告诉过家里人不要把她当佣人使唤，在外从军时，他想过以后一定让她过上好日子，想过等带她去了首都，作为他的爱人，她在外一定要挺起胸膛。
在艰难的岁月里，他奔赴战场，能想起她的时间越来越少。
后来这些念想都随着她杳无音信消失了。
吉普车一来，胡同里的人的注意力就聚集到了这里，明里暗里一堆眼睛看着呢。
罗老头这是在给自家住户撑腰。
冯蔓手指都攥紧了，什么意思？她来道歉连门都进不去？还得被周围的人围观？
陈嘉嘉的目光在姜馨玉和陈奕身上来回转换，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姜馨玉知道冯蔓的脸是被黄炜他爸打的，那陈嘉嘉的脸是谁打的？
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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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爷说完就背着手溜达着出院门了，王寡妇立在门槛那说：“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哦，对了，和你们说一声，今天我去医院了，本来是找你的。”
王寡妇的目光看向的是穿着得体仪态微矜的冯蔓。
冯蔓的目光本来就一直在她身上。
准确来说，两人这还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建国前。
那时的王素梅穿的灰扑扑，看起来瘦瘦小小的，看到她时眼中有自卑，举止也畏畏缩缩的。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穿的灰扑扑，举止和目光中却没有了畏缩闪躲，但曾经的好颜色已经蹉跎了。
她疑惑问道：“你找我干什么？”
王寡妇语气寻常的说道：“你闺女干了什么你不记得了？我让你好好管管自己孩子，但你不在，我只能告诉你领导了。哦，还有，我不说清楚来医院找你干什么的，值班的人员不放我进去…”
这、这、这…
信息量太大，冯蔓和陈嘉嘉都傻眼了。
这农村女人悄无声息就干了件大事。
冯蔓的呼吸渐渐急促。
她今天是来给她道歉的，可她现在想扭头就走，走之前还想呼这女人几巴掌。
有没有她这样办事的。
看冯蔓逐渐激动，还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王寡妇看了一眼尚算平静的陈进华，下巴一歪，继续说：“你们要理解我，我就是个没本事没文化的农村妇女，除了养猪做农活，我啥也不会，派出所说你们犯的事问题不大，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寻思着我今天办的事又不犯法，公安也不能抓我。”
“这么多年，别的我没学会，就学会了谁欺负我我就还回去。我想着你既然教不好自己的孩子，我下午就去电影学院帮你教教她，我肯定能让她一次就记住教训。”
因为激动，陈嘉嘉说话都破音了：“你敢！”
陈进华利剑一样寒冷锋利的目光射向陈嘉嘉。
她憋屈的住嘴，委屈的又想流眼泪了。
王寡妇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对了，我还以为没人管的住你，我听儿媳妇说，在电影厂时你还污蔑玉珠偷你手表，你这种行为可要不得。你要再这德行，我看不过眼可保不准会去你们学校说什么。”
王寡妇此时心里痛快啊。
这母女俩被她说的还不了嘴的样子咋不能用照相机拍下来留着她以后天天看呢。
说完这对母女，王寡妇把目光移到了陈进华脸上。
这男人比以前更有味道了，可就是不负责任，不是个好男人，连村里的一些男人都不如。
“我当你这么多年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不负责任，但凡对家庭多操点心，都不能把闺女养成这样。”
警卫员：我是谁？我在哪？我听到了什么？首、长前妻不就是个农村妇女？这是不是就是无知者无畏？头发长见识短？
冯蔓：你算哪根葱？我都不敢这么说他，你个村妇凭什么？
被攻击的对象陈嘉嘉不服，抹着眼泪抽噎着问：“养成这样，哪样了？”
她哪样了？在陈奕妈眼里，她好像不是个人。
王寡妇再次对她暴击：“我告诉你哪样，目中无人，眼里没有长辈，凭着自己心情做事，不分对错，你是金玉，我就是破石头，你惹我这样的人，我能让你碎掉你信不信？”
第387章 陈嘉嘉道歉
王寡妇的话掷地有声，陈嘉嘉不服气至极，也屈辱至极。
冯蔓见不得自己闺女被人这么说，“你别太过分！”
王寡妇斜眼看过去，“我过分？我哪句话说错了。”
“我知道，你们家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才把她惯成这样。”
这人得理不饶人，嚣张的过分，冯蔓气的看向自己男人，“老陈，你不说句话！”
老陈暼她一眼，冯蔓下意识闭嘴，他又看向警卫员。
警卫员就是他肚里的蛔虫，手上提的物件递向了王寡妇。
王寡妇哼了一声说道：“咋，你是没长嘴、没长手？什么都要别人代劳，架子是不小，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
姜馨玉很确定，陈进华额上的青筋虽然出现的很短暂，但一定出现过。
陈进华气度依旧沉稳，接过警卫员手上的东西，对他说：“车停在这影响居民走动，你先把车开出去。”
警卫员知道首、长是想把他支开，从善如流的开车走了。
陈进华把东西递给她，意外的是，她竟然接了。
“今天你们兴师动众的来就是为了给我送东西？就这点东西，还值得你们一家三口一起跑一趟？”
姜馨玉觉得，她婆婆此时的眼神有点过分睥睨不屑了。
这支棱起来的样子和之前见到熟人落荒而逃的模样相比真是顺眼多了。
陈进华从兜里拿出存折递给她。
他参加革、命这么多年，工资、津贴福利一年比一年好，不算冯蔓的，除了家里用掉的费用，他也还有近两万的存款，加上冯蔓的，就更多了。
这存折上，是一万整的数目。
更多的，冯蔓不乐意给了。不是这次被抓住辫子理亏，她是不能同意给这么多的。
王寡妇看到存折上的数目心里跳了跳，但为了不显的这么没出息，她硬生生忍住了，维持住了不屑的面孔。
陈进华继续说道：“这次的事，是嘉嘉做错了，今天我和她妈带她来，是为了给你们赔个不是。”
陈嘉嘉好憋屈，被人教训一顿还要继续给人道歉，谁有她难？
但昨天他爸发怒的模样历历在目，她不敢不从。
陈嘉嘉磨磨蹭蹭的，冯蔓看不下去，“她知道错了，以后也不敢再这样，你是大人，别和小孩子计较。”
王寡妇做出诧异的表情，“她知道错了？我咋没看出来。”
“我是大人，可我是个爱斤斤计较的大人，谁惹我了，甭管大人小孩，我都照扇回去不误。”
冯蔓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王寡妇继续攻击，“你要知道，今天我去你单位，是给你留着脸的，那些该说的，我可都没全说。”
冯蔓的胸口起伏着说不出话来。
陈嘉嘉憋着气一口气说完：“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说完她抹着眼睛转身就跑了。
冯蔓想追，也想把自己男人带走。
陈进华干脆说道：“你去车那边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冯蔓只能咬着牙离开，面对周围胡同里打量的目光，她扬着下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进华看向陈奕，“和我说说话？”
陈奕点点头。
两人到了胡同口的另一个出口。
“你妈这么多年不容易，还好你争气。如果当年我知道她在哪，肯定不会让你们在外这么多年。”
陈进华的话出自真心。
陈奕问：“是你和陈嘉嘉她妈两情相悦，当年她才会找到家里是吗？如果她不找到你们家，我妈就不会被卖，走投无路之下，我妈也不会逃到外省去，这么多年她有多难，你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一个单身女人，后来又生了孩子，过去的世道远没有现在安稳，这其中的艰辛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就是一段空话。
陈进华半晌没说话。
王素梅年纪比他小，因为参加了革、命，结婚后每年他都回不了几次家，最长的时间有三年都没回家。
勤劳能干、孝顺善良是她身上的好品德，在他印象中，她是美丽瘦弱又温驯的女人，她从不做让他为难的事。
她会逃跑，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现在的王素梅，虽然好看的面容已不在，但她身上那股昂扬的劲儿是他从未见过的。
陈奕继续问：“所以你明知道你妈为什么要把我妈卖掉，你后来还是选择了和陈嘉嘉的母亲结婚？你和他结婚后，那日子过得安心吗？”
陈进华无话可说，却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二：“建国后两年我才和冯蔓结婚，你妈失踪后，我有找过她，和冯蔓结婚时，我并不知道素梅会逃走是因为妈要把她卖掉，还是过了好几年回乡里的时候听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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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黑眸清寒，“所以呢？你做了什么？”
陈进华心中狼狈，下意识躲避他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
那时陈嘉嘉已经出生，他没有选择离婚。
“所以我妈在你心里，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陈进华说不出话。
对王素梅有过悸动吗？此时的他还是能回想的起来和她刚结婚的时候。
她在他们家瘦弱无依，他心疼她，告诉过家里人不要把她当佣人使唤，在外从军时，他想过以后一定让她过上好日子，想过等带她去了首都，作为他的爱人，她在外一定要挺起胸膛。
在艰难的岁月里，他奔赴战场，能想起她的时间越来越少。
后来这些念想都随着她杳无音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