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女知青奋斗记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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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黑玉草的种子重飘不起来、易腐烂导致它不能独自迁徙生成长,现在这些情况都可以避免。但是国家如果按照原来的走向,让发达国家把重污染工厂、垃圾这些东西都运过来,民间的走私团伙又肆无忌惮的偷伐盗采的话,即使白露保住了这个火种,那些能生长黑玉草的地方被破坏了也无济于事。
  但一个人要影响一个国家的走向,这太难了。这一天晚上,白露没有睡着。
  同样没有睡着的,还有人在省城的阮惜珍。
  她是在四天前接到的电话,打电话的那人一开始心疼电话费只愿意说几句,但在她让对方等着她打过去并且承诺会给报酬后,那个叫黑子的男人问什么答什么,怕他口音太重阮惜珍听不懂还特意放慢了语速,服务态度好的出奇。
  从来没有来过姚县的阮惜珍在才知道,原来赵海成不仅有一个被他逼疯了的前女友,竟然还有一个死了的前妻,家里的那个保姆根本不是赵海成的表妹,是前妻的堂妹,现在未婚生了一个儿子,赵海成还能不顾被打的风险,跑到这个寨子里去看她。
  这孩子爹是谁不言而喻!
  “大姐,你也别着急上火,要我说啊,老赵家那一家子根子上就是坏的,咱们姚县就没人不晓得他们家干的恶心事,你这回识破他的真面目啊,那叫弃暗投明,把他休了就是嫁猪嫁狗都比他强。”
  想了一晚上不放心别人亲自出来打电话的木黑子还想再劝两句,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可是拆赵海成的婚事他高兴啊!对面那可怜的小媳妇真惨,这气得隔着电话都能听见对方深呼吸了。
  “同志,谢谢你,辛苦你跑这一趟,等我过来了会给你酬劳。还有,弃暗投明这个词不是用在这里的,应该用脱离苦海或者或者跳出火坑。这边还在上班先挂了,我尽量在三天后赶过去。”
  木黑子看着挂断了的电话机嘀嘀咕咕。
  “弃暗投明这咋就不对了,这男人都找了小生了儿子了,竟然还要先工作,城里的小媳妇真难懂哦!”
  阮惜珍不知道木黑子对她的吐槽,项目到了关键结尾,不是她想走就能走的,她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用三天完成了收尾工作,这才跟领导申请休假,想起妹妹也在木家堡,又花了半天时间给妹妹买东西,这才朝木家堡赶过来。
  第103章 赵海成值多少钱
  阮惜珍到之前,县政府、柳河公社、柳河大队的人一起先到了,关系到秘方问题,又牵扯着两个本地势力的世仇,县里不敢轻视,怕派其他人来压不住阵,黄文明和卫部长亲自带着一队武装部的战士过来,但两人的脸色依旧不好看,因为柳河公社那边,竟然派出了五十多个带枪民兵,这知道的是去谈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去攻打木家堡呢。
  “黄县长您也别生气,我们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木家堡这次简直是无理取闹,他们抓了的那个后生可是我们村出去的大学生,人在省城有工作,丈人是市革委会副主任,媳妇儿是高级研究人才。
  我们也打听清楚了,那后生长情,前头死了的那个老婆有个感情好的堂妹,他这些年都帮忙照顾着,这回也是那个表妹在木家堡住院,看望病人才去的木家堡,谁想到木家堡这么胡来,直接把人给扣下了,这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啊!”
  “行了赵睿德你也别在这给自己人脸上贴金了,这种话也就能骗骗外地人,那赵海成是什么人别人不晓得,可瞒不过我们。说他深情,这话也就你说得出口!你怕是不晓得吧,木家堡的人除了通知我们外,还叫人去梅子树通知了杨云清的爹娘,搞不好杨家人还在我们之前去到呢。”
  卫部长脾气糙,被赵睿德的话梗得胃疼,直接呛了回去。
  赵海成和鲁明月当初的事情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县里的干部,只不过政府和武装部主要是负责政务和安全。像乱搞男女关系这种事情,说难听点,贱皮子的男人啥啥时候都不少。
  哪怕是这个最严厉的时代,也有很多人管不住裤腰带非要顶峰做案。如果他们武装部要去管,就武装部这些人,怕是每天不睡觉都抓不完审不完。
  革委会那边对于这些事情,也是报着民不举官不究的态度。如果有群众来举报,或者街上自发组织的红小兵抓到了,那就认真审查,该游街游街,该批丨斗批丨斗。
  杨月清当初尸骨未寒,赵海成就回来打了结婚报告,加上鲁明月的事情,这人在他们系统里可是反复被提起八卦过的。尤其是女同志们,但凡提起负心汉,就要把赵海成拉出来鞭尸,哪怕没有证据也不影响她们子啊脑子里发散思维整个连续剧出来,卫部长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赵睿德被梗得不上不下的,要反驳吧,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实在反驳不了。心里把赵海成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一家子都是祸头子!老的老的不要脸,小的小的不省心!
  他是真的气啊,谁想到赵海成这混小子胆子那么大,娶了城里的大小姐还敢和那小堂妹不清不楚甚至搞出个孩子。爹娘也是糊涂货,这么大的事情,竟然瞒着族里,要不是这回人被木家堡抓到了,还不晓得他们要瞒到什么时候。
  他做的时候倒是舒服了,却要他们来给他擦屁股,想到杨月清那对女儿奴爹娘,赵睿德又是一阵头疼。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在离木家堡几公里远的地方被抓兔子的知青们看见,几个知青对视一眼,兔子也顾不得抓了,连忙抄山上的小路跑回去报信,这可是现成的功劳啊!
  “上百个人带着枪来了你确定没看错?”
  “哪能看错啊,那家伙什都背在背上,一瞧就是来找麻烦的,咱们怎么办啊黑子哥?”
  “准是赵家来人了,兄弟姐妹们!原地解散,都回去把家伙带上,咱们可不能在赵家那群“怂头包”跟前弱了气势。”
  木月一声令下,巡逻队的年轻人们迅速跑回家,把祖传的宝衣给翻出来穿上了。
  等这群人再出现在白露跟前,嚯!好家伙!一个个的竟然穿着同色系的铠甲,背后背着枪,手里提着红缨长矛。目光坚毅神情兴奋步伐整齐,就算是说去出征,怕是都没人怀疑。
  木月见她好奇,伸手将她拉上骡子,托着她的手摸上了腹部的铠甲。
  “好看吧,这东西可是祖传的,铠甲上的甲片有上百年历史了。那时候咱们木家堡辉煌,老祖宗特意找了人来做的,寨子里的男女老少们人人有一身,老人动不了了就传给孙儿,线坏了就重新补起来,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是咱们木家堡的标志。我家还有好多套,赶明儿给你找一身合适的。”
  木家是到了木清这一代才单传的,木年有兄弟姐妹,也有叔伯姑姑,但由于他们是当家族长一脉,向来要冲在最前面,去的比较早。
  “这铠甲只有打战的时候才穿,平日里大家束之高阁,今天赵家人来了,虽然晓得有政府的人和武装部,这架打不起来,但是气势不能弱了不是,吓也要吓吓他们。好叫他们知道,咱们木家堡这些年只是懒得出面并不是怕了他们。”
  木月一身红,提着红缨枪,拥着白露坐在骡子上,领着队伍到离寨子一公里的地方,竖旗等候,木黑子几人把赵海成给压上了,他们没打算让赵家人进寨子。
  黄文明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架势,眉头狠皱,他原以为赵睿德脑袋不清楚,但看着木家堡整齐凌厉的队伍,他才明白,赵睿德带人过来并不是多此一举。
  这样的队伍谁不怕?以前听多了木家堡的战士们在战场上的神勇,并不能亲身体会,甚至很多人觉得他们的战绩有后人吹嘘的成分在里面,但看到眼前的队伍,黄文明觉得,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只是没想到两边的仇怨真的这么深,看着骡子上那个面似桃花的姑娘,黄文明再次庆幸起来,幸亏有白露。
  如果说以前的木家堡是脱缰的野马,那白露的出现就等于给野马建了一个马场,马在马场里不缺食物,平静的生活下来。为了维持这份富足平静的生活,木家堡便不会主动去发生争斗。
  但赵家这边,由于这些年木家堡的避世,以及他们族中很多人因为大搞运动享受到了好处,越来越飘,哪怕初见时被对方的队伍惊住了,但很快他们就自我调整过来,再次不把木家堡放在眼里。
  “哟,木小当家,今儿个怎么是你出来,木大当家什么时候死的?咱们也算老熟人了,这发丧也不给我们递个信,不合适吧?”
  双方一打照面,领头的还没发话呢,赵家那边的人就阴阳怪气起来,赵睿德就在一边抽着旱烟不说话。木家堡这边也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骂得有来有回,山头上干活的知青们听着这骂声面面相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尴尬和不可思议。
  好在双方还算克制,哪怕嘴里把祖宗十八代都给咒骂了,年轻的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只要领头人没有下令,就没人动手。
  “咱们就这么看着?”
  黄文明拉拉卫部长的袖子问道。
  “等等吧,据说每次见了都要来一回,吵到时间越来越长,也不晓得这次他们要吵多久?反正你这会儿去劝肯定劝不开。”
  主要是以前吵几分钟就动手开打了,但现在不是不能打架了吗?就只能在嘴皮子上耍功夫,柳河公社这边热衷于各种活动,县城但凡有什么会议啊培训啊活动啊他们从来不缺席。
  好在木家堡这些年与世隔绝,只有磨不开的大事木年才会带着人去一趟,但每次出去,县政府的工作人员都得瘦两斤,尤其是武装部的,全程盯着不敢放松,生怕这什么时候就打起来。
  虽然只是两个村子打架,但如果控制不住,也会变得极其危险,毕竟民兵手里都是真家伙。尤其两边都有不少战场上下来的,谁晓得这些人家里有没有藏了什么大杀器。
  “行了黑子,别骂了,赵睿德,我今天给黄县长和卫部长面子,不跟你们吵吵,但是,赵海成来偷配方这件事你得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医院如今正在为华县那边研发尘肺病治疗药物呢,赵海成在我们刚刚取得效果的时候大晚上隐姓埋名进来往住院部钻,这要说他心里没鬼,你相不相信?”
  木月见大家骂得差不多,卫部长竟然还掏出瓜子分给了黄县长一把,脸色有些不好看,终止了这场骂战,开始说正事。
  这说法自然是白露教的,尘肺病试验药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多,华县那边已经把消息传回去了,根本瞒不住。那索性就物尽其用,拿来做个由头,顺便把这件事公布出来。
  但这件事华县那边知道了,姚县这边知道消息的人可寥寥无几,黄文明和卫部长对视一眼,眼里看见了惊喜。
  赵睿德则皱紧了眉头,怎么什么好事都能叫木家堡赶上。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赵海成这摊子事。
  “木家小丫头,年轻轻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海成那是来医院探病的,你们因为过去的嫌隙把一个无辜的后生抓起来泼脏水,这就是你们木家堡医院的风格吗?今天能随随便便抓了海成红口白牙诬陷他,以后是不是也能抓了其他来人诬陷、敲诈。”
  赵睿德一开口白露就皱眉头,这人是想着败坏整个木家堡的名声啊,这随便抓人的帽子扣下来,谁不害怕,也幸亏白露早有准备。
  “哦,你是说,赵海成大半夜赶过来只是为了来看一个没结婚就生了孩子还因为在月子里干不要脸的事情把自己搞成大出血来住院的妻妹?据我所知,当年杨月清在县医院住了两个多月,给赵海成带了无数次口信,赵海成都没有去看一眼吧。杨月清的父母就在咱们寨子里做客呢,要不我把人请过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问问,这赵海成,到底是不是个重情义的男人。”
  鞍子在一边接过话头,说出来的话直接掀了赵海成的遮羞布。
  “小当家,这您就不知道了,听说赵海成城里的老婆工作太忙,人家门口生孩子,赵海成就找了个人生,这是他孩子的妈,他能不来看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哦哟,那可真不得了,柳河大队的大学生,山沟沟里飞出的金凤凰作风有问题乱搞男女关系,在你们柳河公社,这是得游街**进农场劳改的吧?”
  木月一副除了这两件事外你说什么我都不信的样子,让赵睿德恨得牙痒痒。但他曾经确实数次说过赵家人绝对不会到木家堡看病这种话,赵海成那些破事还被点出来,骑虎难下。
  杨月清那对拿女儿当宝的父母可难缠得很,如今人竟然真的来了木家堡,那否认也没用。杨月云未婚先孕,流氓罪是板上钉钉的,赵海成结婚几年没孩子,老两口稀罕这孩子稀罕得不行,绝对不会同意让孩子跟着母亲去劳改,这件事根本没有遮掩的余地。
  但赵海成如今在省城机械厂工作,因为阮惜珍的关系,他在机械厂混得很好,柳河大队许多东西都是通过他从机械厂低价买回来的。最有用的还是他岳父的名头,这几年可是帮赵家在省城的人办成了很多事情。为了这些人脉,赵家这些年也投入了不少,如果舍弃了赵海成,就等于把这一切都舍弃了,这损失太大。
  但赵家也绝对不能背上偷盗秘方的名声,木家堡的路修通之后,三天两头就有军车进来,傻子都能想到木家堡和军区有合作关系。这要是背上这么个名声,木家堡还能给他们扣上更大的帽子,尤其是在赵家有人在海外也有人在宝岛的情况下,赵睿德不敢冒这个险。
  看着族长冷静如水的脸色和半点没分给他的眼神,早上刚刚燃起希望的赵海成再次瘫倒在地。赵睿德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怎么想不明白。他这是,要被放弃了啊!
  可是,这怎么能甘心,他筹谋了这么多年,在那些丑女人跟前装孙子,不就是为了做人上人,赵海成眼神一厉就想说话。一直盯着他的赵家人哪里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五百块钱,人我们带走,要怎么批怎么斗是我们赵家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介意用其他方法。”
  至于是什么办法,不用说现场的人都明白,双方都抱着枪呢,赵家人又是出了名的狠。他们宁愿再舍了一个族人让他打死赵海成抗下事情,也不会让被放弃后的赵海成留下来。
  木月和黑子对视一眼,心想阿奶说得真准!赵家果然会赔钱。
  “一口价一千块。”
  “木月你不要太过分!”柳河大队虽然良田多,但那可是一千块啊,谁不心疼。
  “半小时见不到钱,我就把他压到族姑奶坟前去磕头认错。”
  能让赵家的后人当着赵家人的面去木家堡坟前认错,白露也不亏,但赵睿德怎么可能同意,那等于把先人的脸丢在地上踩。
  “算你狠!人给我。”赵睿德示意身后的会计递过来装钱的小箱子,打开上头的锁,掏出一沓大团结来。
  这钱是出发前特意取的,都是他们的血汗钱呐!赵海成这个杀千刀的!
  作者有话说:
  第104章 杨月云被毁容
  木家堡和赵家这边没打起来,住院部的病房里倒是打得精彩。前头说了,赵海成在鲁明月去军区之后,迅速找了一位家在肉联厂上班的屠夫的独生女订婚,女方给了丰厚的嫁妆,还出钱供他上大学,这就是杨月清。
  杨建能在解放后从一个乡下屠夫变成县里肉联厂的正式职工,靠的是硬技术,两米多高的他体型壮实,力气十足,一个人就能按住一直大肥猪。
  杨月云母女两个加起来连他一只手都抵不住,偏偏此刻木家堡巡逻队大部分人都在和赵家对峙呢,只留了几个守门的,顾忌不到这边。
  “我再问你一次,你和那王ba蛋是什么时候搞上的,月清的病和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们联手逼死了我的女儿!”
  杨建只要一想到闺女最后那段时间宛如行尸走肉的样子就心疼得滴血,所有人都以为他女儿是难产死的,其实不是,月清她是自杀的。
  刚结婚的时候,月清每天笑个不听,不管做什么事情她都很高兴,你站在她身边,都能感受到她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幸福愉悦。那个时候他们想,女儿不惜以死相逼也要嫁的人,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只要女儿能开心,那他们做什么都值得。
  但是从怀孕之后,月清就越来越不开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也没笑过。有时候一天都不说一句话,好像藏了很多心事。随着情绪的变化,女儿迅速变得销售,整个人看上去黯淡无光。他们带月清去找老中医看过,医生说这孩子忧思顾虑,郁结于心,长期以往怕是要影响寿数。
  两老口想不通,女儿无忧无虑的长大,丈夫出息,又怀了孩子,有什么事情会让她郁结于心。他们不是没想过女婿的问题,但那时候女婿对闺女是真的好,月月写信寄东西回来,一有假期就回来看女儿,做饭洗衣端茶倒水,那紧张程度完全不亚于他们。
  后来他们听医生说妇人怀孕的时候情绪起伏大,严重的甚至会想不开,便觉得女儿是怀孕的影响。等到生了孩子就慢慢好了,但他们没有等到那一天,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月清子啊家里割了手腕,等他们下工回家的时候,尸体都凉了,一尸两命。
  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自杀,他们只能从月清的遗书上知道,孩子是真的不想活了。月清到死都没有说一句赵海成不好,他们痛苦难过的同时还对赵海成充满了愧疚,便是后来他以城里大小姐看上他,他得罪不起为由很快再婚,两人也没有说过什么。
  在他们的心里,女儿走了,没道理还叫人守着。可如果赵海成是在女儿活着的时候就勾搭上了别人呢?
  生活里很多奇怪的事情当时不会去深究,可不代表没注意到。如今一回想,周美芳马上想到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女婿去上大学,他们又没有其他孩子,赵家那边没钱吃得差,所以结婚之后,月清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家里的。
  杨建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一个弟弟,杨月云是他大哥家的小闺女,因为小心思多让月清吃过好多次亏,所以月清其实不怎么喜欢她,反而和其他的堂兄妹们关系更好。
  但是从月清结婚之后,杨月云没事儿就爱上他们家瞎晃荡,尤其赵海成回来的时候,基本一呆就是一天。但明面上杨月云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甚至比起其他爱看悄的姑娘们路过的时候喜欢盯着赵海成看,杨月云很少看赵海成也很少和她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坐在她或者月清身边,和她们闲聊,做做针线活。
  杨月云行为正常,又是亲堂姐妹,她便没往这方面想。但现在想想,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每回赵海成回来,杨月云在那段时间总会有些新物件戴出来,头花头绳或是新手娟。以沈翠丫那抠门的样子怎么会给她买这些东西。
  而且她有次夜里起来上厕所,还看见赵海成从外面回来,当时他说起夜听见有声响去看看,发现只夜猫,现在来看,这是夜猫还是野女人怕是难说。
  杨建最重视孝道亲情,虽然公婆因为他们没有儿子一向不大喜欢他们。但由于杨建有工作,他们也没有做得太过。而杨建对兄弟姐们很好,如果对方是杨月云,那么以月清孝顺的程度,她确实很有可能怕杨建伤心而隐瞒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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