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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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温和的眉眼变得痴迷、凌厉,被欲念侵占,秦笙勾唇一笑,眼底的侵占欲不遑多让,“你马上就知道何时会让你休息了。”
  充满挑衅。
  作者有话说:
  凌宴(呼呼大睡):zzz……
  秦笙:哈哈哈,体面人休息好了吗,快起来呀。
  凌宴:可恶!装睡不了一点!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舔毛.jpg)
  第380章她饿扁了[vip]
  仿若汹涌的浪潮, 一波接一波将人淹没,不是自己就是秦笙接连发作,情潮难抑, 无法抗拒无法远离,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
  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和平时的肌肤相亲还不太一样, 不受理智控制,凌宴引以为傲的克制分崩离析,什么羞耻心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精神始终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五感被秦笙占据, 满脑子只有跟这个人瑟瑟一件事, 她也终于明白秦笙说让她歇息是什么时候了——云雨累了、精疲力尽——睡大觉。
  腿有点痛, 秦笙踢得,身上也有点痛,不是秦笙咬的就是嘬的,头皮后背也痛,秦笙抓的,战况有点激烈, 可身心巨大的满足传递着幸福的信号,凌宴心满意足搂住人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人睁眼,目光灼灼很有精神, 贪恋的视线勾勒着她的睡颜。
  窗外漆黑无物,寂静无声, 只有跟前的轻鼾声,新潮使然一直出力, 果真给阿宴累到了,秦笙抿唇偷笑。
  轻轻挪开搭在心口的掌心,她蹑手蹑脚披上衣服下床,骤然落地,秦笙脚下一软,有些不可言说的酸痛。
  她的爱侣是个非常温柔的人,这都是小问题,坤泽很快就能恢复,她并不在意,一双眼小心盯着熟睡的人,阿宴睡的很熟,没被自己吵醒,秦笙松了口气,屋里全是信香以及黏腻的气息,弄得人心头发痒。
  不行,她饿扁了,得吃点东西。
  按下欲念,脚趾轻落在木地板上,秦笙瞧瞧退了出去,家里暖和的很,只披薄衫也不觉得冷,她径直来到厨房,里头的小蛋糕让她眼前一亮。
  阿宴连这个都考虑到了……坐在窗边,秦笙借着昏暗的灯光,悠哉回味情潮的余韵,享受甜食的快乐,抓紧补充体力。
  很快对上一双眼泪巴巴的眼睛,哭腔质问,“你怎么起来了,饿了么。”
  嗓子哑得很,秦笙一脸偷吃被发现的尴尬,又有点好笑,一张口发现自己也一样哑,喂蛋糕给她,“嗯,过来跟我吃点。”
  蛋糕没少,得到一枚熊抱,凌宴像只沉迷猫薄荷的猫,又吸又蹭抱了她好一会,总算从秦笙离开那莫名的悲伤里挣脱,“你先吃,我再去弄点别的。”
  热气腾腾。
  饥饿暂时压过欲念,俩人在飘窗相对而坐,猛猛干饭。
  凌宴再次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半成品稍微加热立刻派上用场,热乎乎的大碗西红柿牛腩,浇在米饭上,加一口麻辣牛肉丝,下饭!她们全无形象的狼吞虎咽,火急火燎填饱空空如也的肚子。
  不知不觉间,月影西落,狼牙般的淡黄弯钩挂在半空,风雪席卷,孤寂的雪景别有一番风情。
  若独自一人,此番夜景或多或少有些感伤,然而一窗之隔,温暖的室内她们窝在一起赏雪、看月亮,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发丝指尖萦绕,安静等待情潮再度来袭。
  没有鸡飞狗跳,也没有苦大仇深,只有亲昵温馨,被爱意包围,这大概是秦笙有生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信期,只不过和阿宴的话……可以预见以后每个信期都会一样快乐。
  只是事后清洗,不只要面对身上欢爱的痕迹,还要面对恢复理智后的羞耻心,她们这样内样,非常过分的造作,她还记得自己说了好多骚话……
  凌宴试图失忆,结果就是失忆不了一点,狗狗祟祟不敢见秦笙,一见到对方就忍不住回想深入灵魂的缠绵,到处都痒。
  她脏了,她也变得污污的了,凌宴在浴室阴暗爬行,扭成一团。
  秦笙比她坦然得多,等那憨货自己贴过来,不能把人逼急了,由着脸皮薄的家伙去便是,不出一日那个家伙一定受不了,正好她有事要做。
  这几日家中大权交由景之和张娴负责,只是有件突然意外二人处理不了。
  秦笙吹干头发稍作歇息,立刻回到实验室查看武峙送来有关地牢的观察日志,顺便瞧瞧菌落。
  她的实验对象并无异常反应,适应良好,然而用在自己人身上,秦笙眉头紧锁十分专注,她不得不慎重。
  没过多久门声响起,武峙来问了。
  最近这段时间张大力跟随被困在县城的难民一道归来,凉了几天,在外头花天酒地的人好像想起主家是谁,赋闲在家晓得怕了,战战兢兢地跟武峙打听秦笙的心思。
  二人都在小楼不需看守,武峙几日得闲,赏他的鱼带回去全家吃饱饱,爹娘妹妹都很开心,原本心情不错懒得理他,天天被张大力磨叨,给武峙弄烦了,“那是什么地方,你兜里几个银子够花?谁给你的底气去花天酒地?笙姐三令五申不许出入那地界,你忘了个光还弄得人尽皆知,你说笙姐什么心思?还想让我给你求情?!”
  吃一堑长一智,武峙不当那烂好人,张大力被喷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面子挂不住,悻悻走了。
  刚过完一个非常和谐堪称完美的信期,秦笙心情极好,手段也跟着柔和了些,账目没有问题,张大力也没染上什么脏病,打发他回工坊做工,最苦最累的活都归他,从管事到苦工,张大力没敢吭声。
  落差之大,缘由自然传到张家老爹耳朵里,据说当天张大力就挨了一顿抽,抽得遍体鳞伤,人给疼昏过去,去找胡大夫,这才发现胡大夫病了。
  前阵飞雪分化成坤泽,胡大夫跟着着急上火,后背长了个火疖子,原本小问题无甚大碍,也不知是那日饮酒多食发物,还是触碰时染了菌,胡大夫按土方贴药没见好,几日下来闹得越发之大,成了背痈。
  大包又红又肿里面全是脓血,飞雪心情刚好些又坠入谷底,汤药暂且压下发热,拜托武峙上山看她们能否回应。
  背痈处理不当溃烂发黑,感染会死人,这年岁大了总得小心些,她们有这个条件,那些医疗设备就是为这种事准备的。
  阿宴送给她的书上写过肿包该如何处理,医道万变不离其宗,秦笙决定给胡大夫配针麻醉剂,开刀放脓。
  而不出她所料,某人扭曲一阵很快爬向自己,秦笙面带微笑故作不知,以哄为主,“我得下山给胡大夫做个小手术。”
  凌宴刚舒展的眉头跳的老高,“胡大夫怎么了?”
  “长了个背痈,有点化脓。”转念一想,阿宴那么爱看修驴蹄,没准也爱看这个,秦笙问她,“你跟我去看看?”
  凌宴咽了咽口水,明明心底很抗拒,却又无法拒绝,“行!”
  秦笙收获帮工一枚,弄好麻醉剂,俩人给针筒和纱布消毒,尽力避免杂质和病菌。
  万事俱备,去寻胡大夫。
  至于张大力长没长记性、会不会生怨,这些秦笙都不在意,以她们供应的青菜品质,独一档的反季菌菇,就是放个哑巴在那也会做生意,还需要管事能说会道?怪好笑的。
  接替他的人早早摸清路况,来回几趟,已经把近来割下的菌菇带去县城,为鲜香楼送货补齐,菜店售价也再翻一番赚的盆满钵满。
  钱并非目前最重要的事,重要的是胡大夫的后背,肿的像核桃那么大,红彤彤的,一看就疼。
  胡大夫侧躺在床上,病歪歪的,全无上次见面的精气神,他胡须一动看那表情凌宴就知道他要托孤,“这点小毛病快别担心了。”
  直接打断施法。
  秦笙趁机询问转移注意力,这才知晓几个火疖子连成片造成的疖痈感染,“无妨,一会就好。”
  她很有信心的样子,爷孙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劳烦你们了。”差点以为自个要去了,这是有救的意思,胡大夫强撑精神安抚孙女,“听你师母说了吧,没事的,不哭了啊,看你师母咋做的,学着点。”
  胡飞雪强忍眼泪认真观看,然而第一步就没看懂。
  针尖刺入肿物附近,清澈的液体推入,几针局麻下去,肿包撑的愈发之大,好似快爆开,随着针尖拔出,脓血争先恐后往外流。
  针还是太粗了些,秦笙没敢多用麻药,见差不多,锋利的手术刀径直划开一道口子,又快又准,快到胡飞雪还没来得及发问,一股恶臭喷涌而出,脓液噗噗。
  凌宴呲牙咧嘴,纱布稍微挡了挡,马上被红的黄的染得不像样,她好似还听到脓液咕叽咕叽的喷溅声。
  整个过程嫌弃并痛快着,莫名的爽,极其解压,妈耶,这比修驴蹄子刺激多了,老婆懂她!凌宴目不转睛。
  胡大夫自己还纳闷,“脓挤出来了?这咋不疼。”
  秦笙轻笑,“有麻药就不疼啊,所以说只是小毛病,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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